曾记神经衰弱时
痛,真得很
不曾记得从哪时开始,只是断断续续地痛着、忍着。膨胀,唯一的感觉。双鬓,似乎要在这个时刻齐裂。再也不容思考,哪怕一点点。也不敢想,唯恐真的开裂。妈妈给了我生命一次,要学会珍惜。毕竟受伤的不只是我自己,此时我似乎并不孤独。我敬畏生命,慢慢安静下来。“火山”不要喷发,我就依然存在,下一秒,依然活泼可爱。
学习,算个甚
我对数学的爱可谓一往情深,甚至爱得死去活来。即使这样,我还是选择离开。因为最爱,所以不想对她的有任何伤害,哪怕一丁点儿。非常时刻,就连大不列颠伊人也难以勾起我暗藏心底的冲动,更何况曾经那荡气回肠的激情与梦想。语文,我最行。只恨此刻胸无点墨,竟不能下笔成章。但愿自己前身不是江郎,如今也已才尽。政、史、地尤使我不快,不学也罢。学习,算个甚?
短信,打发痛苦光阴
聊天可以让我放松,彻头彻尾地放松、享受快乐。头痛得很不是时候,所有的人的十七、八岁的光阴尽被学习占据着。我是个闲人,孤独地闲着。想找点乐子,奈何无人理会,去找谁?短信远方的朋友,其实就在楼道那头。诉说,等待时光与花费齐飞逝。然后,互相埋怨,说是打扰学习。其实,谁都明白,这话不是发自内心的。
老师,我鄙视你
头痛时,我高昂的头,最引人注目。老师会用最常见的奇怪眼神看着我,我也会猜测他的想法:小子,考不好了卡我怎么收拾你?哼!当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会尽可能死死地盯着他看,直到他羞愧地垂下那不可一世的头颅。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如若谁让我先低头,我把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只是,我通常不低头,会无耻地把眼睛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