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涟波白水片片,蟹腴八鲜荷连连。每个人心理都有一处江南,一捧江南水。
乡在石臼,躲在江苏与安徽的交界。站在湖岸,看如草原般的湿地绵延到离湖很遥远的地方,洁白的天鹅掠过草地,水天相连,那就是我心中的天堂。
‘’吃鱼不要翻,这里不能吃呀。乖乖!‘’大伯经常笑哈哈地嘲笑我作为渔民的后代,连鱼也不会吃。长辈们都以渔民身份自豪吹嘘呢,到现在,那根细长的鱼竿仍是他们的老战友,老朋友。
乡在石臼,家在太湖,爸爸常感叹我们一家就和水结缘了。其实又何止我们一家呢。我至今记得小学音乐老师说;‘’老师小时候就在那个众人影响里的江南古镇长大,看着游船走过,后来那里拆迁,河流变成了马路,古镇变成了高楼。‘’
人家尽枕河,古贡闲地少,故乡小桥多。江南好,风景旧曾谙。细雨下的油纸伞,星罗棋布的石拱桥,这种被赋予江南映像的独特标签,都变成了一个梦想。
也许,我们可以在同里,震泽找到余留的梦,可它已不单纯存在了,它属于江南,也属于江南人的钱包。当你在那灯火通明,高楼林立的大道上走过,你可知那曾是河水,生命的发源。
有句话说:你可以把这个男孩从故乡带走,不能把故乡从他心里带走。水还在我们的心里面,他不该变为江南的梦,转为江南的忧伤!
一个人离不开水,我们不能活在江南的梦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