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苍苍,江水泱泱,艺术之风,山高水长;黄土茫茫,河海涛涛,劳动枝头我心飞扬。
中华文化深蕴博远,中华艺术生生不息。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源于劳动后的峥嵘熔铸。
追溯到远古时期,龟甲兽骨上的刻下的“断竹,续竹,飞土,逐肉”便是古人最早通过采集、狩猎等劳动的过程。考古发现的石制针器、钻孔工具,不正是山顶洞人在劳动生产中“妙手偶得”,才出现了较早时期的艺术品?半坡人、河姆渡人生产粮食多了又无法贮存,怎么办?于是便有了黑陶,彩陶等艺术品保存在博物馆,得以后世的我们一梦原始,与远古人们的心灵相互碰撞。
艺术在劳动中不经意出现,而劳动中的美感又间接创造了艺术。“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亡赖,溪头卧剥莲蓬。”——辛弃疾笔下的一下儿童个个沉浸在劳动的乐趣中。读至此处,眼前仿佛真有这么一条蜿蜒清澈的小溪,鲦鱼出游从容,池里莲花中通外直亭亭玉立,淡淡的清香在儿童的嬉闹声与鸡鸣狗叫中纠缠着,浓浓的夏日清凉风将我拥入怀中。
无独有偶,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晨起耕作,戴月而归,拄着拐杖走入了时光深处,留下的都是经世不变的经典。除了安逸田园味,满满皆是淡然情。再有范仲淹笔下“政通人和,百废俱兴,乃重修岳阳楼增其旧制”,才有了妇孺皆知的《岳阳楼记》让我们能够在诗词中遨游的同时观赏到浩浩汤汤的江水,波澜不惊、一碧万顷的壮丽景象。读到范公“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吃苦精神,旷达的胸襟胆魄。
不同的眼看到的劳动不同,有《式微》中泥土露珠掺杂的不甘与愤怒;有《卖炭翁》中满面尘灰,两鬓苍苍,却只在城门歇脚的卖炭老翁,有《硕鼠》中饱含的不满。有不满种姓制度压迫下而诞生的佛教来普渡众生,有美国南北战争中农奴制的废除……他们愤怒,他们饱受摧残,才出了诗人,才有了艺术,才有了解放与创新。
古人用勤劳的双手搭砌出人如人般踏实而稳重的桥,而今天的我们更应该走过这古桥,挥洒劳动的光芒,让艺术之光与劳动之辉相得益彰,迸发出更强的生命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