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是丛林,是荒原,是阳光炽热的奔跑,是大雨滂沱的伫立。”――张嘉佳
我将永远行走在寻找最优解的长河中。
于现在的我,正处在伫立的阶段。我可以在窗边,听着风起,看着雨落,也可以通过互联网了解我不能亲眼见到的广阔世界。我的伫立,正来源于“不能亲眼见到”。我知道世界很美,知道故乡之外的地方有烟雨飘摇的水乡,有高楼林立的都市。“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昱宇,高处不胜寒。”但这些因为未曾亲眼见过,太过虚无缥缈。
我曾经无数次地被外面的世界所震撼,一次次地改变这自己的最高理想。我对自己说:“我的人生目标就是去……地,上……大学,学……专业,如果真的能做到,那我就算无憾今生了,那一定就是我人生的最优解!”但是,现实总会打倒我之前的想法。我发现一个普遍的规律,当我确定一个目标,把它作为为之奋斗一生的最终目标时,在这条路上,总会有计划之外的其它外界因素介入我的大脑,这些外界因素往往都是没有在我之前认知的范围以内的,这些“天外的天”一次次地涌入我的脑海,冲击我的思想,让我感觉之前的那些看似最优解的答案弱都爆了。比起广泛意义上的成长,我更愿意称它为:大脑思维的革新。
一次次地追求最优解,一次次地兴致高昂,但这个最优解又在一次次地被推到,从头开始,像是一个死循环。但这样的死循环带来的结果却是“活起来”。
我自认为我不是莫种意义上的勇敢者,我没有李逵那样强壮的身体素质,没有诸葛亮那样的军事战略,甚至连陶渊明那样归隐田园的坚定信念也不可能做到。但是从莫种意义上来讲,我认为我是一个勇敢者,这个勇敢的范围是思想上的革新,在无数次的自我斗争,自我革新中,最后怎样,永远未可知。这是大多数青年人所能具有的。只要拥有这个思想,加以实践,就可以开凿出自己的命运之路,做自己命运的开括者。
被称为“慢性绝症”的渐冻症,让无数病人无奈地放弃生命,接受时间的倒计时。但及时是这样的死神,也有与之抗衡的办法:把自己变成“赛博格”(半机器人),将自己不能靠肌肉运动的器官换成机器,甚至是眼球和声带。这是彼得开阔了自己的命运,可提出了一个全新且大胆的治疗方法。
人生总是没有定义的,只要你有一套独成一派且不损害别人利益的价值观,就可以活出不同的形状。或许世界上并不存在最优解,但我们都在寻找最优解的路上,做自己的摆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