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自行车年胎好像漏气了。”是吗?先放着吧,等你爸明天回来让他看看。”
是啊,多年前,他还修过车呢,我脑海中浮现出一间破旧的小平房,那是偏远的郊区,我在那竟然生活了三年,闻着机油味长大,在大自然中长大的我,心是孤独且自由的。突然,画面一转,夜晚的学校楼道中,昏黄的灯光下只长满老茧的手挥来,落在我的面颊,“啪!”我打了个寒颤,从回忆中转醒星期天中午时分,爸爸到家了,我在房间里写作业,房门紧关着,只听见提着大包小包的爸爸沉重的脚步声,然后他走进卧室,躺在床上休息去了,我仍没有出房门午饭时分,妈妈顺口提到了自行车胎的事,爸爸转头对我说:“等下到我车上拿补胎的工具,到地下室去补吧。”我点了点头,却也没说什么。吃完饭,爸爸就叫我去推自行车。
他果然还是这么守承诺。地下室里十分安静,我就在一旁看着爸爸补胎,刚好看见他头顶那被太阳晒的发红的头皮…我看着,确实有点心酸。他熟练的检査、补胎、测试;这么多年没碰,还是那么熟练,果然是老本行。确实,爸爸这几年做生意很努力,对我也越发关心,或许,他也想要修补我们之间的关系吧,“儿子,看我给你买的衣服,不比你妈买的差吧。”“星期天带你回老家钓鱼”这一幅幅场景如同电影一般放映,心中的坚冰渐渐融化成一股暖流,修补了内心的缺口。十几分钟后,车胎补好了。
我和父亲推车上楼,我递给父亲手中的毛中;电梯间内,虽沉默,但却不失温暖。黑暗的寒冷的夜,偶尔闪过一两份温暖,修补着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