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指望吸引别人,我觉得这样很浅薄,我得吸引我自己,让我对自己有了热爱,才能完成以后,一个个孤单漫长的日子。”
大概是因为这里有近一千米的海拔,在这个小院子里面。一条约一百米的小路,下午跑了六遍,气喘吁吁。有一点点汗冒出了额头。
真是很辛苦,在阳光温柔的时候。多巴胺分泌在内啡肽分泌之后,感觉身体舒适,灵魂自由。
生活在云南的一个村落里,生命再次途径一个遥远的夏季,很多年后,老去以后,我会不会因为今天遇见的几个人,在路程上,她(他)笑向我,并彼此问候,雨下以后,我便记录了几句话,而怀念起,所有的年轻……
我正年轻的时候,想起十七岁,会笑,会哭,会留情感的空白,于是十七岁谢谢你们,令十三年后的一个不得意的男人泪流满面,因为记得那里还有许多同学的笑,许多朋友的真,我慢慢的走,慢慢的与自己告别,一路上,多是奔波,多是寻找,多是失去……
十九岁,我换了地方,换了发型,换了生活的方式,当我重新生活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一无所有,被禁锢的身体,被催练的心绪,被抵押的自由,我很艰难的寻求过内心的慰籍,我呼喊,然后我煎熬着度过着时间,慢慢的,有限的,生活走向一种平衡,每天还是跑步,还是学习,还是孤独……
直到十一年后,走的太急了,又忽视了迷茫,忽略了追求,我平平无奇,又碌碌度过了这些本是极美的时光,蓦然发现,此时自己才真的两手空空,回忆是一点点的,悄无声息的,把那个最富有的十九岁的那个人,赶走了。
我会后悔吗,在某个不知名的安静晚上,我问,也没有什么好悔的。你大概并不是要有辉煌光环的一生的人,所以我平平无奇,所以我可以平平无奇。
我平平无奇的继续吃饭,睡觉,打嗝,放屁,也满足。
两年零一天后,等时间慢慢过去,我来赎回自己,一如十一年前我换了地方,换了发型,换了生活的方式,再重新开始。
我想到,一个公务小职员的生活,在这之前我想,有一天,我去了纳木错,看到并不美丽的平静的湖面,不再旖旎的风光,不再泛起涟漪的波纹,不再澄澈的湖水,只是在梦想处,有四处张望的眼神的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