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荐:渔民经受台风袭击的定力,风雨过后恢复生产的热情,犹如昨天浮现。我永远怀想我南海边陲的故乡一片繁忙的渔港。
我离开故乡的渔港许多年了,但渔港的记忆总是挥之不去。记得那时在千里之外的军营,刚好来自福建惠安的战友也有几十人同在新兵连集训,我们找到了共同语言,也很有亲切感。我想沿海的“疍家”大都讲闽语吧,但由于地域不同讲的方言差异很大,也许老祖宗源于河南洛水,这或许是我的猜想,与族谱无关。部队不允许家乡观念,统一讲普通话,只能在私下里个人交谈偶尔交流,那时年少天真,想来也觉可笑。每当说到家乡渔港,真的找到了相通的话题。
我故乡的渔港简陋而原始,并不是像现代化的汽艇飞舟帆船,渔民随港湾停泊深浅不一,泥沙俱下,但方向要相同,抛锚要保持适当距离,绳不紊乱,否则风浪颠簸船舷受损。由于过分简陋,无设防风围堤,一旦台风来临之前大家相互帮忙把整条小舟抬过海堤内侧,真的很劳累,但出于生活计渔民们成了习俗,团结就是力量成了渔民们相处的和睦习惯。
我离开故乡的渔港许多年了,但渔港的风似乎吹开了我的脑海,那粗糙的风帆随风驰奔,我心海的波浪翻涌了。记得我每当夏季渔讯时候,如下午后父亲没有回港,我赶快爬上海堤旁的高大榕树眺望,盼望扬帆回来的轻快的小舟。
故乡的渔港给了我热火朝天撒网捕鱼的美好回忆,和睦相处的民风令我感动;丽日温暖,海鸟追逐,已成烙印。渔民经受台风袭击的定力,风雨过后恢复生产的热情,犹如昨天浮现。我永远怀想我南海边陲的故乡一片繁忙的渔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