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内到外的燥热,带着膨胀的趋势嘴唇干裂的剥开皮,空气中各种布谷鸟的叫声不绝于耳。好想喝一杯水,不要太凉了,也不要太甜了,不想通过食道进入体内,因为肠胃里此刻是燥热的,又对凉水是敏感的。不想喝温水,最好直接打点滴,输送一些生理盐水。
四肢慵懒的舒展着,任凭温热的血液渗透进了毛细血管。
灵魂被剧烈的拉扯着,没有了苦难可以忍受的日子,无聊的欲仙的快乐欲死的折磨。好想给两只耳朵根处放一点血液出来,就像给兔子降温一样的效果。两只耳朵不断的向后直挺,像兔子的耳朵一样的忽闪着,像猴子的耳朵一样又薄又尖,再坚持一会儿,可能会在后脑的某个位置聚会吧。想象着忽然变成外星人一样的,竖目,尖耳,回不来了,心飘向了遥远的西南方向——谈太阳在那里打着瞌睡。
啾啾啾啾的鸣叫声里细细辨别一下,足足有八种鸟的叫声,甭管是好听难听,总而言之心里闹腾的慌。牙齿拥挤在一起,就算拔掉了智齿留出了那么大的空间,依然可以感受到满脸的肿胀难消。飞机巨大的噪音穿过了云层,隐隐的如同春雷滚滚。好想褪去多余的衣衫,感受这份春天的凉爽,可是一想到感冒以后鼻涕与眼泪俱下的场景实在是不便于交际。多罗罗嘟噜噜的鸟儿尽可能的把叫声叫的婉转聊嘹亮,以便于尽快的吸引雌鸟共浴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