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荐:四年了,我还是对她有一种不可言喻的感觉,并至今也还未再有一人走进我心里,或许直到现在还是她一个人是真还懂得我的。
那时我十七岁,她大约是十六岁吧。我和她同读一所县级中学,我与她的相遇可以说充满了童话色彩,那是一个烟雨纷飞的夏天,我平生第一次见到她那般模样,我永生难忘。
那天,我不曾和她谈过一句话,可她却已住进了我心里。天使般的你呀!我深深地明白我爱上你了。
爱情是怎么来的?什么时候来?为什么来?这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此刻爱神降临到了我身上,我欣喜地张开双臂欢迎它,把充满心中的浓浓爱意赠给那个给我带来爱情的姑娘。
缘分也许就是这么巧,她竟是要与我共度三年中学生活的同学,并且会成为我的女友。
在此刻回想起来,她虽并非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爱的女孩,但在我的性的生活里总是第一人,"使我于自己以外感到对别于人的爱着,引起了我没有明了性的概念的对异性的恋慕的第一个人。"正如周作人这样说的一样。
记忆总是让人陶醉,一起穿梭于街头巷尾,一起漫步于东湖幽径,一起仰望星空的美好过往总会让人留恋。
已经好久没有像我清晨这样柔和时的心情,能这样平淡的写这篇文给她。四年了,一切都变了,花开了几次,草绿了几回,可我们却未再见过一次,难道此生再也不见吗?
两年前,我走了,走出了那座小县城,去追逐我的梦,而她则因高考失利,留在了那城继续学业。难道我们就此分开?
两年以来,我去过很多的城市,看过很多的名胜古迹,吃过很多的美食去,却都是带着一个人的影子上路的。
叫我如何不想她?她本是我生命源泉的中心里的一朵小花,她的根种在我生命的深处,然而此后我也许再也见不到那般笑容了。
今天这朵小花从我的心里移栽到了旷野,还染着我的血,却要随风散去。我站在山顶,这么无能为力地看着,让心里这么地涌出鲜红的红。
我走了,她留下,从此天各一方,住着两个伤心的人。无数个夜,我收拾起所有谎话,把自己掷于其中,然而现实就是现实。
走后的一段时间,我丢了笑容,整日没精打采。而且似乎我出现了幻觉,我捧着泪,乞求上帝让你在幻觉中永远保留。然而,酒总会醒,梦总会碎,你终将从我眼前消失。
我曾试想着将我们的爱情保鲜,我试了很多种方法,还是无能为力,看来是我还不得真谛 。
此刻,我的心情,或许正如陆小曼所说的那样——我深信世界上怕没有可以描写得出我现在心中如何悲痛的一支笔,不要说我自己这支轻易也不能动的一支,可是除此我更无可以泄我满怀伤怨的机会了。
也许事到如今,我一点也不怨。怨谁好?恨谁好?这一切的结果不是我亲手造成的吗?或许,这是我在尘世间间需要去偿还的债或忍受的痛苦或去犯的罪孽。而现在的我唯一的希望是能躺在一个深沉的黑夜,想起她在身边时的私语,及其在梦中知道梦见的是她。此生,我是忘不了她的爱来了,那时间,我的变化。今天回想起,是那么的甜蜜。
可完了,完了,从此以后再听你的呢喃不知何年何月?我心里的悲痛,你知道么?
我真不明白我怎会犯这样的糊涂,难道说这是定数?我是不是不应有所怨恨,这一切的后果都是自己应承受的。
四年来,我老说想她,却不知从何想起,我只是对她满心的歉意。
四年了,我还是对她有一种不可言喻的感觉,并至今也还未再有一人走进我心里,或许直到现在还是她一个人是真还懂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