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如山厚重,
儿心似水久远。
我对"父亲"一词总是怀有深深的崇敬,不愿轻易说出口。那会被人看起来很矫情。这个在很多世纪的代词,在越来越现代化的社会里,被“爸爸”取代了。“爸爸”称呼起来有些甜腻,带着一种热乎劲儿。而“父亲“一声呼唤,使感情有些内涵而饱满,充满了尊严和敬意,带着仰望的一点点距离。然而我每次还是会喊爸爸,每次回想爸爸所走过的半生风雨,心里便不由得深切回响两个字:父亲。心里的那种感觉,是一种敬意,更是一种感恩。
记得美术家罗立中描摹的《父亲》油画曾经在全世界引起了强烈的轰动,油画《父亲》它刻画了一位饱经沧桑、历经生活艰辛、任劳任怨的黄河滩上的父亲形象,它是一位老黄牛式中国父亲的典型代表,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庞上布满了沟壑纵横的皱纹,苍老的面容里沉淀着生活的世事变化和风风雨雨,每一个皱纹里都埋藏着一个黄土地上的故事。油画中的父亲是千百万中国劳动者中的普通一员,正是像他们一样千千万万的中国父亲创造了和创造着华夏大地的文明。有一中关怀叫父爱,它恩重如山而又不求回报;有一种付出叫任劳任怨,它掷地有声而又锲而不舍;有一种情叫感动,它是深深的刻在每个儿女的心坎。
提起父亲,很多人也许会罗列出一大堆词汇:严厉、威严、冷酷、刚强……,在他们眼里父亲永远是那么的铁面无私,可以扛起一切生活的艰辛和挫折。有谁知道他们也有脆弱的地方,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为了儿女,为了生活,他们把所有的酸甜苦辣都收藏在自己心里,这就是父亲的伟大。
爷爷只有父亲一个儿子,在四十二岁的时候才有了他。父亲在十二岁的时候就失去了母亲。爷爷既当爹又当妈的把父亲抚养成人。在二十岁时送父亲去当兵。那个时候,当兵是唯一的出路。父亲当了五年兵,还荣立过三等功,本来还可以在部队有大作为的,可爷爷年纪大了没人照顾,只能复员回家了。在家乡找了份水利工作,再守着家里的几亩地。小时候很佩服父亲。他什么都会,村里有些人的电器坏了就找父亲来修,都是免费的,谁的头发长了也找父亲来理。从小学到高中我们兄弟两个的头发一直是父亲理的。他平时很少说话,但说起话来很有分量,因此我们兄弟两个都有些怕他。但他也很宽容,很少去责罚我们。现在我好像长大了,自从上了大学后,便很少和父亲相处,每次寒暑假回家,和父亲谈论一些事时不再像以前那样拘谨,好像我也是大人了。
父亲是山,雄伟而深沉,儿女如山中涓涓的小溪,细长而活波,山永远想留住小溪于是不停的让他蜿蜒而小溪欢快的跳跃着寻找着远方的大海。
“那是我小时侯, 常坐在父亲肩头, 父亲是儿那登天的梯,父亲是那拉车的牛……” 今早,还在睡梦中,早已设定的备忘录铃声突然响起,惊醒了我,打开手机才记起今天是父亲的生日我匆匆忙忙梳洗毕,就给父亲拨了电话。父亲的声音不高不低似乎永远带点羞涩。和父亲的每次通话都聊不过两分钟,谈完重要的事然后就挂了电话,连一句嘱咐都很少有。我与父亲一向这样似乎千般爱却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也许这篇文章父亲根本看不到。但我还是要写下来。我还要说一句:爸爸,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