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大好的我哼着小曲,这节课是音乐课,唱了大约10分钟,老师放背景音乐,我们自由啦。这下班里一下子像炸开了锅一样,瞧瞧干什么的都有。再看看我们这对冤家同桌呢?他是一个比锅底白的人,移动的锅底,是我的呕像,我们从过来都是水火不相融的。他沙着嗓门唱,全班人都齐刷刷的看着他,接着一哄而笑道:“非洲哥,唱得比鸭子在行,哈哈哈哈······”我赶紧鼓掌,“长跑练的不错,再来一个。"说 着幸灾乐祸德抛了一个媚眼。他竟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气势,说:“好,我再给大家献上一曲。听好啦————我抓一把散懒得太阳······女士和先生们,掌声在哪里?”看看大家的百态:陈依笑的捂着肚子,身子一颤一颤的;李小伟把桌子都快敲塌啦,更可笑的是陈百川,张着大嘴,看着天,一边拍着桌子,一边跺脚,嘴里骂着:“你妈的,把你太爷爷笑的气都没啦。”突然非洲哥对我吼道:“不许笑。”我立即赏他一个“白球",心中的火“蹭”的一下窜上心头,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腾”地一下站起来,指着他骂道:“嘿,你今天熊心抱着蛋啦,敢对老娘示威,活得不耐烦啦,小心老娘打得你满地找牙,没地哭,赶紧滚蛋。”他呆了3秒,面部表情抽搐了一下,两个腿夹着小跑,一边回头指着我说:“尿尿去,你给我等着。”
过了快半个小时啦,他还没回来。我赶紧大肆宣扬,“非洲哥掉厕所里去啦,赶紧去救他,晚了就没命啦,不行还是别去救啦,兴许人家是饿啦,还没吃够豪华级别的‘大餐’吧。”这时候,他回来啦,我不怀好意的问:“中午吃饱了没?”他漫不经心的说:“没吃饱,好像还没吃午饭耶。”周围的人一听,笑得前仰后合。非洲哥皱皱眉头,很白痴的问道:“你们笑什么?”“一群神经病。”“姐妹们上,让他死得轰轰烈烈。”在人群中传出一阵惨叫:“不要打脸!不要打脸!哥们快来救我!我快挂掉啦!啊......啊......救命......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