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北湖以北的安居小区,那个是年华苍老时代唯一留下来的遗产,年轻的大学毕业生陆续搬进来又给这座古朴的城堡增添了许多年轻的气息。去年当我搬进这幢七层高的复式楼七楼的时候被它神秘的气息,深深地吸引了。我想着会发生什么灵异的事情,我总是这样满怀期待地期待着
生活能给我带来多少欢乐,可生活不是数学计算题,它是判断题,它是选择题。所有的不如意如果都同时发生在同一天那又会是怎样呢?对我而言,生活压力很大,大到必须得住没有电梯的七楼,大到每个月只有两天
时间休息,大到房间乱得犹如垃圾推也没有时间整理。可我工作依旧没能做好,就连感情也开始摇摇欲坠,我真的不想被现实和金钱打败。真的不想。我希望那些事永远不要发生在我身上,可是时间久了之后。南宁今天下了一整天的雨,潮湿的
心情,又因为女友的劈腿,更加低迷。我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街灯好冷好昏暗,就像在嘲笑我的失败。最近一直在倒霉,也不知何时是个头。公司又要裁员,压力倍增。我经常怀疑裁员是为我而生的。毕业2年,换了十份工作,真可以说是颠沛流离,是的,我累了。每天浑浑噩噩的,工作自然做不好。业务提不上来,老板眼睛凶得很。我也不想呀,最近悲戚的境遇真让我精力交瘁。一边走,一边拿着一个装着类似人头的盒子。给我这个盒子是公司的老刘,一个老员工。我猜里面是个人头,别问我为什么不怕。因为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怕。我总会出现在死人的地方。好吧,快到家了。虽然我不想回家,一个人的家很冷清,很闷。就在我以为这条我走了100多次的路今天不会发生什么的时候,我看到道路旁的草坪边有个人,还是个女人,并且没有看到她的头。我的心微微怔了一下,加快了脚步。那距离大概2。5米。果然只是幻觉,我对自己说。还有一百米就要到家了。我习惯性地从裤子口袋掏出钥匙。却发现找不到家门钥匙。摸遍全身,依然找不到。唯一可能就是放这个盒子了。由于今天心情烦闷,老刘给我的时候没有仔细看过这个盒子。其实是一个很精致的盒子,并不透明。木质的框架即使里面放一个人头也是可以承受的吧。我慢慢蹲下身来就要打开盒子,这时候我手机开始唱方大同的歌,哦,是我前女友雪打来电话了。我高兴地不禁把眼睛放大可几倍,欣喜不已。只见电话那边幽幽地传来,“宁,不要打开那个盒子,里面是我的头,打开了我就要死……”。顿时,我战栗了,浑身毛孔倾刻打开,要把这恐惧无限放大。我还想说些什么,电话已经挂了。我靠,难道我现在已经开始幻听了?不就是喝了二十几瓶啤酒嘛。都是幻觉,我再次自言自语。盒子?开不开?钥匙去哪了。?我不知道。我还是先回家吧。刚想站起来,突然感觉背部一阵重压,一瞬间的炖痛让我意识渐渐开始模糊了。只觉得冰冷的地面侵蚀着我的手脚身体,直至内心。好冷。真的好冷。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虽然头很痛,但是我清楚的知道这是我的家。不仅如此,一个倩影进入我眼帘,没错,她就是我日思夜想的女人,雪。还未等我开口,她说,“谢谢你昨晚冒雨给我送来生日蛋糕,真的谢谢你,不过我们缘分已尽,我要走了,你好好照顾你自己吧。”说完,门开了,人走了。我甚至连再见都没来得及说。和雪在一起三年,虽然经常吵架,但是从没想要放弃一段感情。现在, 她被一个富二代抢走了。仅仅才认识七天,我就被迫退出她的世界。那现在又算什么回事?还不如让我死在昨晚哪个冰冷的夜。一了百了,多好。我想我是发烧了,烧得不轻。几乎站不起来了。跌跌撞撞地移动到厕所,进行下一个动作。看到我一身干净的衣服,我就知道昨晚她帮我如何地洗澡换衣了。我于是又得意了一下,这也算是一次亲密接触吧。排泄干净,突觉腹中空空。我必须吃饱了再去死。所以啊现在还不能死。打了电话叫外卖,半天还不来。我操。只见桌上歪歪斜斜的写着一行字,“宁,我
明天就要和杰结婚了,你要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吗,你最好别来。”白纸黑字,只是那个“你”不是在“我爱”之后,两滴眼泪把你模糊了,果真不是我呀。外卖终于来了,还是一个可爱的小妹妹送来的。我歹意顿生。顺手把门一关,对她不怀好意地笑。她似乎看出了什么,眼睛不敢正视我,转身就想走。这种欲说还休的感觉真让我受不了。好吧,今天就犯一次法吧,反正我已经计划要死了。男人要果断,特别是关键时刻。我承认我一直都是个胆小懦弱的男人,所以今天老子我要勇敢一次。我一边拉住她的手,一边说你别走,她当然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