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行几日归来后早晨到弟弟家看了看妈妈,正在吃早饭的妈妈气色不错,一边吃着一边向我讲述昨晚和姨、舅们喝酒唱歌的过程。其实,发至内心我是不赞同他们的欢聚方式,但妈妈喜形于色的表情让我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也许是现在的妈妈和儿媳们的关系一度紧张,让妈妈将感情的专注度放在了姊妹身上,但不可否认的是妈妈对娘家对姊妹也一直是深有感情。
侄子九点左右补完课后也回到了家里,乌黑茂密的头发上汗水滴答,精巧的眼镜片后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到了我像往常一样默默无语。妈妈说,昨天向他继母要学费的时候争执了几句,坐在旁边的他一下子低下了头。爷爷在时的衣食无忧到今天念书都成问题,确实让不谙世事的侄子无法接受。
家族的生活到此地步,我是罪不可赦的,我对许多事太理想化了,自己性格又拖沓思想惰性,贻误了太多的拯救机会,上天给了我太惨痛的教训,时至今日还醉生梦死真是可悲可恨可耻至极。
多么需要努力的时刻,多么岌岌可危的状况,我还是一身赘肉,声色犬马,罪莫大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