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视青歌赛原生态比赛我每场必看,来自各兄弟民族的选手们那天籁般宽广、激扬的歌声深深的打动了我。他们在台上的演唱是那么投入、单纯,带着泥土的气息,草原的辽阔、葡萄园的清香。这些歌是他们情感的真实表达,站在黄土高坡上想起那亲亲的妹妹;骑着马儿放歌在草原上;三月三节里互诉爱意;三峡两岸纤夫们的号子;葡萄丰收季节我们纵情歌唱…… 歌声已成为他们生命的一部分,歌声里有他们的喜怒哀乐,更有那相思的情意绵远流长。
而我也曾歌唱,但往往是:“我想唱歌不敢唱,小声哼哼还要东张西望… ”久而久之,声带萎缩,气流停滞,偶而的高声歌唱既会引来人们惊奇的目光。记得上中学时,每逢上晚自习时停电,我们几位女同学围成一圈,跟着收音机学唱《外婆的澎湖湾》《童年》《妈妈的吻》《原野牧歌》……青春的血液随着歌声流淌、飞扬。以后工作了,有时和朋友去歌厅“卡拉OK”我爱唱《心雨》《无言的结局》,但我对着CD是找不着感觉,跟不上节拍,慢慢的不再大声歌唱,现在的我对喜欢的歌只是小声哼哼,声音在胸腔内压抑着,找不着释放的地方。
女儿性格活波,爱唱爱跳,每逢“六一”“元旦”上台表演象模象样,让我很是自豪。可现在上小学三年级的她也很少歌唱,学校取消了音乐课,她也不再积极,难道非要我把她送去声乐班,以后是否和我一样也把大声歌唱当做一种愿望。
我愿站在高山之颠放声歌唱,我愿骑着马儿唱《在那遥远的地方》,我愿在田野、在果园一边劳动一边歌唱,更愿那迷人的夜晚有人在窗前用歌声低诉衷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