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从何处写起?等你动笔,什么句子都是那样渺茫地找不到源头。
此刻,就在我目之所及之地,坐着五个求学人:一个武汉当地的,四个湖北其他地方的。他们或坐在桌上,或半蹲坐在椅子上。每个人或捧手机,或把玩电脑,只是不知他们在手机或电脑上浏览着什么,在床上小桌前的我看不清楚。无疑地他们的生命是在流逝的,再过一刻,写完一篇文章后,他们的生命又是流逝了一段。窗外的风虽吹入,但我感不到。此刻,我们都是这间房子里的囚徒,宿舍以外,是什么在等着我们,光明或黑暗,希望或绝望……
铁纱窗之以外,是哪?难道不就永远是窗子以外,不是铁纱窗就是玻璃窗吗?
“所有的活动的颜色、声音、生的滋味,全在那里的,你并不不是不能看到,只不过永远地在你窗子以外罢了。”或许正如林徽因这样说的,我也甚是赞同。多少千百万里的平原土地,多少州省市的起伏山峦,多少区域的溪流河涧,还有生活中那些柴米油盐事,大城小巷趣闻,每天由窗子外映入每一个人的眼帘,那是每一种生命在日夜活动着的魂。
宿舍以外,从窗户望去,每一栋高大的建筑,都是无数工人及其他各职之人流的血汗;每一条街道,都要有人走:其间的某些僻静之地也有人或动物之类的光顾。可是却无人看见我,宿舍以外的我,一个“贪欲”之人,贪因梦想,欲也因梦想。我知道,宿舍以外,也有一个我在沸腾。
在家时,坐在书桌前,窗子以外的景物有限,一座小山,一片果园,这就是严厉的世界。如今面对这高楼大厦,灯红酒绿,这是现在眼里的世界。钟表在转动,世界仍然在我窗子以外,梦也就不会结束,这生的“贪欲”也不会结束。
窗子以外,是一堵高高的墙,墙后是光谷职业技术学院的女生宿舍,这是湖商15栋我们的最喜爱的风景之一。偶尔还会听见两栋宿舍楼之间互捧,调侃,这也不失为作为学生的生活乐趣之一。但愉悦之余,还是应着眼于未来,毕竟窗子以外不止一堵墙,也不止一栋宿舍,还有更广阔的天地和更优美的风景。
出了宿舍,窗子以外,是无尽的诱惑。而我正为了这,日夜奋斗着,我从未怀疑过这份执着,这一年年的。
青春是一条流淌的河,纵有干涸的一天。而所花费的这些岁月流淌的日子,是生命在挣扎,亦是绽放。而此刻,窗子以外,无数的青春河在流淌。生命诅咒着这世界,诅咒着这城市生活,多少不甘与不屈,加增了人的贪欲,窗子以外这更胜。严格说来,窗子以外的周围生活,并不是不着边际的,它与窗子以内的密切相关。
反而是这种对比,让人身上散发着生命的光芒,对生命的珍惜。
何时检点行装,走进窗子以外的生活,换个身份,换个样子去活。想去哪就去哪,想干啥就干啥,一到一个地方,一个故事一段记忆,小小的世界,大大的梦想。
有时,自己好像无形中习惯了窗子以外的生活,接触和认识也有了新的转换。如忙碌许久,周末的闲暇生活,一睡自然醒,这方世界是如此容我。这也是一种旅行,一种静止的旅行,花最小血本的,只需靠全副的精神来走路,不必留神投宿之地,计算一路吃喝,同同行之人战战兢兢地打招呼。就保持这副身躯静静地躺着,休养休养,不与其他奋斗的血和肉接触,各自安好。
话说了这么多,窗子以外还是窗子以外,但窗子以内的人是否有了质的改变?六个来自不同地方的人,在时间消磨中苟活着,偶尔发发牢骚,对生命或生活。这样一来,就证明了人还活着,这生命便不是虚假的。
隔着一个窗子,自己还想明白多少事?老老实实说,我也不知道。
窗子以外,大半你是不明白的,也不会明白的。但因有梦,窗子以外便深刻于脑海与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