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校园里的喧闹声,我踏出了校门,迎来了黎明的曙光--------放假了,而且还是七天国庆假。我小跑着(以上突出表现了我的喜悦之情),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父亲,他是那么的高大。
我跑过去,挽住了父亲的胳膊,坐上了父亲的摩托车,不知什么原因,时间过得真快,一会儿就到家了,我放下书包,对着门外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跑”、”挽”、”坐上”、”伸大大的懒腰”无不体现一个“乐”字)父亲正背着我,我淡淡的笑了笑,双手搭在父亲肩膀上。
“背我!”我偏着头向父亲撒娇着。
“快下来,别待会儿我们俩都摔了!”父亲有些喜悦又有些嗔怪我。
“怎么,你在嫌弃我的体重吗?你不经常说我不胖嘛!”我想挤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父亲又笑了笑,眼角的皱纹更加显眼了,”哪儿有,我老了,背不动你哟。”父亲的一句话,使空气瞬间冷却下来,我的眼前顿时一片迷糊,可父亲头上的白发却根根分明。是呀,苍老白发儿女债,父亲才四十多岁,已经满头白发了,生活的艰辛使他过早地衰老了。我强忍住泪水,飞快跑进屋里,打开电视,上面正放着喜剧片,可我的泪水却忍不住流淌(巧用反衬,以对电视上戏剧内容的喜曰映衬我的此时对父亲衰老的担忧)。一会儿,父亲过来了,问我有没有针,我双手捂住整张脸,说了一句:”楼下柜子里有。’也不知父亲有没有听清楚(这句从上下文来看可以不要),父亲下地干活,手里经常扎进刺,每次都要用针挑,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我担心父亲找不到针,便下楼去看看,只见一个身影站在门口,我抹了抹脸上残余的泪水,准备走过去,便听到了父亲一声痛苦的声音,声音虽很小,但钻进了我的耳朵,我只觉得叮咚一下难受。我停住了脚步。父亲正侧着脑袋,手指对着门外,弓着背,戴着一副老花眼镜,我站在离父亲大约八米的地方,却清楚看到了父亲满脸的皱纹,花白的头发,手里拿着一根银针,颜色犹如他的白发。我看见他拿针轻轻地扎进了无名指里,小心翼翼的剜了剜,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应该是没有”收获”吧?他又试了一次,结果和第一次一样,心里似乎充满伤感,就这样,一次,两次……我的脸早已湿润了,我忍不住了,用袖子一把抹去了满脸的泪水,走过去,一把接过了父亲的针,父亲被我这举动吓了一跳,但马上乐了起来,我才发现父亲是用左手挑刺,难得每次都……我逼退了那不争气的泪水,一会儿就把父亲手上的刺挑了出来。父亲乐呵呵的笑着说:“还是女儿棒,我已经不行哟!”听了此话,我却高兴不起来,更加的难受。
就是那样一幅画面,让我至今印象深刻,教我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