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觅春天的足迹
随着开花的土地,春天一路跳舞着那样明媚,那样灿烂。
它从天上撒下一泓清泉,点亮着花草绿叶的色彩。又推着风嬉闹得跑来,把嫩叶都推成了绿色。它还是个活泼爱玩的孩子,摘下了嫩叶,掐下了小花。我轻轻地,轻轻地,仿佛不敢触碰似的,拾起了它们,有春天热闹的感觉。河水也嚷着涨了起来,捧起一盏,汲。是带有春季花香香甜甘润的气息。轻闭上眼,鸟儿莺莺乱乱得飞着,嗡嗡的闹着,仿佛在欢迎着春天。“春水初生乳燕飞,燕蜂小尾扑花旧。窗含远色通水幌,鱼拥香钩近石矶”唐代的李贺的《南园》就写出了春的意趣,那令人舒心惬意的画面就浮现在了眼前。
春,象征着我们的希望,就如活泼的小姑娘,跳着,闹着,四处玩乐着。
春风拂过,那些残留着根茎草又倔强茂盛得长了出来。远飞的大雁也都排着一字列,大字列回来了。溪水也从冬季的禁锢当中获得了新生的自由,又成为了那铃铃作响的潺潺流水。多么美妙!就像受了蛊惑般,不禁迷恋上的春,春的“吹面不寒杨柳风”,春的“草色要看近却无”,春的“牧童遥看杏花村”,春的万般姿态,摇曳生辉。
窗外,鸟儿嘤嘤成韵
小径上,人们闲暇的散步
湖边,垂柳新吐嫩芽
这一切,春,才刚刚开始。她绽开笑容,她融化冰河,她撒下晨露,她驱走阴寒。才刚刚开始,盛夏也会紧接着追随而来,秋季闪着金色奔来,冬季抛下雪片落寞而来。
这便是我看到的,追随着春天的脚步,所看到的,触及到的。她灿烂的,如灰莽莽的天下闪露的星辰般,向我的反方向跑开,我跨开脚步,追随。
寻觅春天的足迹
春归何处?寂寞无行路。若有人知春去出,唤取归来同住。
春无踪迹谁知?除非问取黄鹂。百啭无人能解,因风飞过蔷薇。
——黄庭坚《清平乐》
春,穿一身绿色的衣裙,踏一辆绿色的车,摇一路绿色的铃来了……
春天在哪里?
春在河边。碧柳像一个个新娘,挂着一串串珍珠,随风摆动着那柔软纤细的腰肢。
春天在哪里?
春在河中。“春江水暖鸭先知”,一群群、一队队的小鸭子在池塘里戏水、捕食,河面上留下一层层水波,欢快的鸭子“嘎嘎”地叫着,简直像在开“戏水会”,热闹极了。
春天在哪里?
春在蒙蒙细雨中。春雨像线一样轻,像针一样细,淅淅沥沥地洒向大地。人们打着花伞,在大街小巷来回穿梭。远远望去,把把雨伞仿佛朵朵盛开的鲜花。在近处看,这伞五光十色,好似一道七色长虹从天际落到人间。雨后,各种树木经过春雨的洗濯,更加苍翠挺拔;草坪仿佛一块块绿地毯,而那朵朵野花就宛如点缀在地毯上的颗颗宝石。地上像抹了一层润滑油,一不小心,就会摔上一跤。这远近的各种美景交融在一起,仿佛一幅美妙绝伦的水墨画。
春天在哪里?
春在郊外。草长莺飞的二月天,正是外出踏青的好时机。人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纷纷来到郊外。有的爷爷奶奶抱着如同掌上明珠的孙子;有的爸爸妈妈牵着天真可爱的小宝宝;还有的互相依偎着说着绵绵情话。在一块干净的地上,几个人围坐在一起,一边欣赏美景,一边即兴吟诗。饭菜吃毕,往草地上一躺,跷个二郎脚,仰望着那湛蓝的天空,悠悠的白云,别提有多惬意了。许多摄影爱好者,面对这不尽的春色,“咔嚓、咔嚓……”地拍个不停,他们走向田野,走向山冈,走向绿的世界,花的海洋……
一缕缕阳光洒向大地,显得那么温暖明媚。微风吹来,感到虽有几分寒意,但已不是那么凛冽了。噢,春天来了!
校园里一片生机勃勃的嫩绿,杨树的新叶圆圆的,前端突出一个小尖,远远望去,真像一个个绿色的小桃。花坛里,那毛茸茸的嫩叶摇摆着,仿佛无数只小手在向你招手致意。各种树儿都穿着绿装,披着融融春光,迎着悠悠春雨,翩翩地舞出婆娑的倩影。
春天来了,小河的水哗哗地流淌着,杨柳吐出了小芽,小鸟在枝头上叽叽喳喳地欢呼着,大地到处都是绿的色彩,生机勃勃!
春天来了,公园的草地上,小草悄悄地钻出地面,东瞧瞧,西看看。春风吹过,小草对春风点点头,然后跳起舞来。春雨下了,小草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叶子更绿了。小草长得很快,没多久就把草坪铺满了。绿草中还有星星点点的黄花,多美的地毯呀!
春。恰似花样年华的少妇,舞动飘逸的罗裙,风情万种。
春。有似贵妇的典雅脱俗,风姿绰约。
春。如梦般甜蜜,如酒般香醇。
……
春姑娘摇一路绿色的铃,蹬一辆绿色的车,驮一车绿色的梦,来了!绿了田野,绿了草地,绿了柳树,绿了万物……
春天,我爱你!
生命的踪迹
那一天,忧郁地在荔枝树下徘徊。记不清是怎样的风,记不清是怎样的雨。荔枝树上,仿佛从未开花;十二月,即使开放,也只是努力的开;超越生与死,开出不平凡。
或许,至今我仍不懂得记录。任由记忆从心中消逝――无法挑战的灵魂。
花开花落,积雪压倒了世俗,消融了感情的低潮。雨滴又一次降落在碎发上。支离破碎的声音,彻底撕碎了幻想和欲望的界线。心灵的深处,留下的空白,只有你,只有被我封印的爱情。
深夜独自漫步。昏暗的灯光,粗暴的出租车,传出无尽的呻吟。两个人的纠缠,在内心产生火一般的烧灼。远处,莫扎特的曲调,如痴如醉。无意间踢倒脚下的易拉罐,清脆,空旷。湿淋淋的地上,想要找到起讫点。寻寻觅觅,冷冷清清。
上个月的某一天,遇见过一个完美的女子,但只在梦中。我们穿过市中心。街头的公园,打羽毛球的少年,接吻的情侣,出售盗版光碟的男老版,还有她。
路边。说不出的花名。春天的活泼,夏天的激情,秋天的沉稳,冬天的浪漫。诱人的咖啡屋,叫不上的小提琴声。东方的雄伟,西方的传奇,南方的奔放,北方的神秘。那一盆似花似草的东西。乳白色的花朵,刺痛每一根神经。
该不该消失。停留在时间的边界,等待春天的洗礼。
有时候,酒是清醒的。
酒吧。如果不是身临其境,夜色中,根本不存在激情。
深红色的爆炸头,紧得不能再紧的窄脚裤。突然间,油然而生一种莫名的罪恶感。他说:标新立异是我活着的原因。话音未落,他又迫不及待地给自己灌酒,另一只手热辣地抚摸着依偎在自己身上的女友。高度的威士忌,火爆的舞曲,急促的呼吸,淡淡的玫瑰清香,无疑只是行尸走肉。几乎让我迷失了自我。
午后两点,无声无息地混进了房间。淡蓝色的床上,翻开泛黄的相片。摸不到光滑,古老的房屋,儿时的灿烂。泪水不停的打转。连忙合上相册。面对童年的出位,酒后,便无影无踪。
好想睡一觉。明天,就是新生。
来信。没有地址的来信。几片薰衣草,不再芬芳,不知是否正在腐化。惨淡的黄色,伤感,模糊,勾不起一点回忆。她拥有我梦寐的画册,我拥有她渴望的邮票。城市的尽头,没有梦。追求,本来就是两个人的故事。
累了,坐下。揭开面纱。无力地握住钢笔。窗台的水仙,教会了放弃。对比,永远是形式。
不想再逃避。
我把灵魂的唱片放进熟悉的CD机,重复的播放。歌唱,翻腾。怒吼,永恒。其实放弃,没什么遗憾。
孤单地屹立在广场的中央。风很冷,雨很冷。决定了回家,那里有温暖。不想再放过任何一个人,出现过,就有两个人的天空。
上空,璀璨的烟火比重重叠叠的红花美好。那些久久未散去的人群的背影,书写了奇迹。
忽然想起安妮宝贝的一段话:
即使离开。也是要记挂着彼此的好。时时想念。这就是留给自己在动荡世界的,一簇小小的火焰。有情有义。必有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