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晚,几个上海朋友要带我们去唱K,本来是客随主变无可厚非。也许是吃饭的时候,多喝了几杯,有人提议大家都拍手称快,于是我们一行五人离开饭店打车去找K吧,说实话我结婚后就很少出来玩,也并不是规矩了或者是怕老婆,关键我心疼钱,这次出差到上海跟同事也奢侈一回,大家边走边唱一个个摇摇晃晃,很有点放浪形骸的感觉。找了一家一百五一个小时,啤酒两百二一搭,还好主人很豪爽,挽起胳膊袖子把我们推进房间,大家轮番上阵,一个个歇斯底里鬼哭狼嚎!似乎在生活优越的今天回忆着穷困潦倒的从前,发泄着对过去的不满。感觉很神经质!
在昏暗的灯光里,跟随扯着嗓子的歌声,觉得自己已不再是自己,变成了空气中的一双眼睛,迷茫的看着一群无知的男人,用各种滑稽的动作来展示不常示人的自己!身体像一台自由的机器。又像是在享受着“涅盘”的痛苦!
灵魂已经逃离了身体,在夜的黑暗里寻找着从来不属于自己的身躯!放纵着原罪的抽打,让人变成活鬼!
我一直猛灌啤酒,在上海“小资”的潇洒大度下 ,用占便宜的方式狠狠的惩罚自己,恨他,就把他罐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