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下班回家,我因为拴在家门口的一只小麻雀瞬间大发雷霆,听说它的一条腿被绳子系断了,我心里难受的很,觉得太残忍,我难受的不敢看它,我控制不住脾气,把家里人吵了一遍,然后把小麻雀拿下去,小心翼翼的解开绳子,真的不敢多看它一眼,把它放到到楼前的草丛中。中间我婆婆辩解,我说:“偷盗都是从一毛钱开始的!”希望他们能迁移出有关生命的道理。我客意的不提到与珍爱生命相违的字眼,我觉得说出来都是有些残忍的,包括写我都不愿意写出那样的字眼,我这颗玻璃心,我这颗容易紧张的心,或许是我真的习惯性把一些没有实际危害的事情放大化。
事后小侄女告诉我,那不是他们捉的,我说即不是你们捉的,那就是别人的东西,不准把别人的东西拿回自己的家。
吃完饭,带侄女和康出去玩儿,看到那只小麻雀竟然自己从草丛中蹦哒出来了,车子骑出一段路程,才担心起它的安全,我提议把它放到远离人群的草丛中。
小侄女主动说:“我去把它拿过来。”跑出去又定住回头对着我说:“我不敢拿它呀。”然后她又说:“没关系。”又跑开了。我说:“你把它捧在手里,没事儿的。”不知她听到没。
她把它拿过来,把它放到远离人群的草丛中,她还在垃圾堆里找了一个蛋糕碟子准备给她弄点水喝,被我制止了。我不是菩萨心肠,但是我也看不了无辜伤害。
这时候,蚊子哥回来了,我给他描述了一下这件事儿,他说他飞不起来了,会被老鼠吃掉。
我回忆我小的时候,也经常跟村子里的男孩子一起拿着弹弓打小鸟,爬到树上或者拿个树枝捅鸟窝、捉小鸟、扒鸟蛋,难道这不是一样的行径吗?可是回忆起小的时候也没觉得残忍,反而是一种很愉快的心情。
是我变的越来越古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