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还是读小学,他走以后,为了纪念,为了宣泄…这么多年过去,伤未愈,文字却不能书写出他了,遗憾很多,却有时庆幸还能这样苟活着,至少有时候这样庆幸着…庆幸自己,至少…没有对这不太快乐的人间彻底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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