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店看了北野武的书,《菊次郎与佐纪》,写推荐序的是台湾导演、作家吴念真。
大学有一段时间总会混淆他与导演黑泽明,《花火》与《罗生门》,分别是这两位导演的代表作,同时也都获得了金狮奖,而对于这两部电影的记忆却如雾中观花,美则美矣,确已模糊。
《菊次郎的夏天》是我看的北野武导演第一部电影,闭上眼睛回想,好像耳边能听到田野的风声。
南方小城的天空,因为旷日持久的放晴,显得清浅明亮,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透过书店的玻璃窗照射下来,午后在店中坐长椅三观看书的青年、老人和孩童,他们的影子在身后被拉长,定格成永恒。这样的时光,读书和入睡才不会辜负它。
但凡去过的城市,途径书店,无论大小,是否出名,年过几载,必然进去挑选一番。
我曾在一本介绍台湾文化的书中看到这样一段描述:在台湾的诚品书店,看书者寥寥无几,男子去多为把妹,女子则故作姿态,点一杯咖啡、拍摄照片。
现在的诚品在大陆的苏州开了分店,我曾在去年的11月份看望苏州好友,顺道看访这新开不久的书店,烟火人间,人群涌动,拍照的人多过看书、挑书的,这样的书店在我看来,并不美丽,但适合做文化沙龙或为附近忙期末复习考学生提供的良地。
我形容的不美,即代表不强烈,不够感性,书店没有漫不经心的安静环境,无法让卑微个体拥有充实感和即将取得知识解脱的急迫感。
我今日去往的新华书店,陈设简单,有书和给予读者看书的座椅。
于只顾看书之人,这便足以,生活中,不断删减和简化的环境,才能让心得到澄清和明确,世间渐渐成为另一个样子。
在康雅,有一个著名的原创舞种,叫回旋舞,姿势重复,不停旋转。
着世间,所有发生的结果最终是一种理性的回归。
最原始的不一定为最好,却是未知发生前的预兆,是根基,是投食于生活的最初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