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柳青青河畔草, 菜花黄黄蜜蜂绕。 高粱红红面未笑, 稻穗香香头不高。 成熟了。
不知何年何月何日何时, 丢失了纯真的笑。 抬手抹去僵滞的面容, 却是做作的笑。 成熟了。
为何又常常留恋, 放肆地豪饮, 放纵地嚎叫? 醉卧撒满各色野花的绿草地, 望着蓝色的天空自由的白云静静地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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