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可以面对面的掏心掏肺,就在上一刻,我仿佛回到口口声声难忘的那个曾经。原以为完全的相信只不过是高中时代只懂的认真读书的我,可是为什么,就在我的眼睛里写满他的脸庞时,我毫不顾忌地扔掉了长久建立的防线,如同上一次走这条路一样,我只想说开心的事情,只是想看到他快乐的模样,字字句句都是我为自己搜集的理由,我的天真,我的傻还有我糟糕的方向感不留情面地搬到他面前。
可是时间好快,夜晚十点的天好像还没黑,我还不想回家就到了应该回家的时刻;离开的时候我没有回头,因为我知道回头的结果不是惊喜就是失望,要是惊喜的几率少一点点,那么我看到的就只剩失望,我假装淡定的走着,却多么希望他就在我身后远远地看着我。
坐在床上安静下来的时候,倏忽一下像是梦被叫醒一般,心里满满的都是失落与不安,我害怕欺骗与隐瞒,却想故作安然地不闻不问;曾经被朋友包围的暖暖亲切感就在一转眼见,消失不见,归咎原因,是我丢了自己,还是我被再次丢弃。
我的右心房似乎在隐隐作痛,愈来愈剧烈的疼痛,如同失去右手般撕裂的疼痛,我或许是知道原因的,长期缩在角落里的刺猬,为了让对方明了自己的真诚不惜拔掉保护刺来拥抱,而当它回到角落休息的时候,带着百般纠结的心绪死去,可它仍然不知对方的心意;如果我是那只刺猬,我一定想用物理的疼痛来掩盖难以修复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