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女人,历来是异性钟情的,他们甘愿臣服,甘愿听话。然而,他们的臣服和听话是冠冕堂皇的,所以漂亮女人有着红颜薄命的历史,不是传说,而是遗传,是基因。
如若纳闷为何如此说?你看那漂亮女人不也有活得挺潇洒的吗?的确,不过那只是少数。
漂亮女人,一旦成为尤物,大多便套成哆声哆气中的笼中鸟了,她们被冠上宠物,就没有阔开的门路了,不能大肆喧哗自己的嗓门,只能压低声息,屏住呼吸,成为一代娇人。她们要读女儿经,即便是时代娇媚,也开放不了自己的灵魂,活脱脱的封锁在画集中,立身成妇,始终做不了丑女的行当。
漂亮女人,她们丑不来,也就好不出个粗字。粗与精,其实并不是划分女人的,却被拿来划分女人的品貌。一旦入精,便美,一旦入粗,便丑。美与丑,成了一种层次,没有了融合融化的有机组合,这样的美与丑,何尝不是一种陌生和残疾。
漂亮女人,没有丑女人的心境,怎能谈上漂亮?丑女人,她们大方,不拘一格,不约定俗成,可以横冲直撞,可以吼斗激动,可以握拳擦掌,她们有着强劲激昂的生活本领。漂亮女人,柔而弱,她们要装,要懒,要哭,要如水。
漂亮女人,她们心中始终有男人,有男人的天地,她们永远是客。
漂亮女人,她们心中的男人即使再女人,她们也女人。而丑女人,即使再女人也是人,她们视自己为神。
漂亮女人,是有苦衷的,却都是漂亮女人的苦,苦得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