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四年国庆四日。下午。日将落,天微凉。同弟又缺钱了。
今儿不知怎地,这么点钱无论怎么转都转不到,无奈又苦闷。最后只好出校门,取了两百,再存,才成。这路说远也不远,说近却也不近,实在不想出一趟,然而同弟呵!怎教我忍心?!你的豪放的性格是我不及,但我的希望你能有个积累何年何月才能成真?唉呀!
往回走时,忽想起来时路对面有一个报摊,于是转身。走近时,一览无余,无一所爱,便又转身回。才走几步,只觉肚中饥饿,就寻吃食店。中午吃了一个快烂的果子,口中甜的厉害,我最受不了这种甜味,吃面还是麻辣烫?没想多少,一抬眼,就看见路对面一个麻辣烫的店,不受控的便去了。咳!没想到,味同嚼蜡。
然后,进控江路,向东走,才两步,一报亭阻在我眼前,不受控地走近。貌似又无一所爱,先翻了一小本名武侠的,名字是什么,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了。然后拣起一本《读者》,翻了两页,大约有一分钟吧,匆匆阅了亦舒的卷首语《每个人都有疤痕》。她写道:
“谁没有疤痕?她的在脸上,别人的,在心头。”
在脸上的正大光明地拿出来示人,在心头的呢?
疤痕不会疼,但或许是难看的。然而不能面对现实的人,这心头的伤痕大概会很疼吧。
在这一分钟里,我过得不提多自在。
我浏览了一眼目录,然后合起来,翻过去瞅了一眼定价,四元。
随后,就放下了这本,拿起埋在下面的另一本看,刚看了一眼,那书贩就说:“别翻啦!”说着就从我手里抢了过去。这三个字冰冷极了,犹一把利刃刺穿了我的心胸。我才知道刚才的这几分钟里,这书贩一直用一张大方脸和冷酷的眼光看着我。我也才知道,我窃了他的几个文字,偷走了一点点知识。他就那样仇视我。
我捻了捻手指,反身走了。好像是自尊心受挫了一般,仰天轻笑了一阵,继续直往前走。十字路口,红灯扑扑的闪成了绿的。
我就偷偷的想,“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卖我的书。”
暧?不好!他太抠门了。嘿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