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轻轻地吹,吹散了淡淡的雾霭,吹来了朦朦的月晕,吹得窗外的秋叶,飒飒地唱着歌,时而欢快,时而低沉,似心情愉悦,似深沉抑郁,谁解?不曾在乎。草丛中的虫儿伴着青草的乐器,不成曲调,却自有一曲风流恣意。随手捏过疾风而逝得一枚落叶,枯黄与鲜绿并存的画面,斑驳着月影,一阵凉意,淡淡,发丝轻扬,是谁愿,零落成泥,更护花,是无奈,化为烟尘,逃避不了消失的命运,更何况是那昙花一现的沉香。
何曾不舍,离别的世间,眷恋着的吧,毕竟是存在着的痕迹呢,当落叶划破风的那一刻,不知急促的你是否发现那一缕缕曾经任性的叶儿疾驰的足迹,曾沾染上的气息,脑海的深处,埋藏着什么,让人心动的记忆,何曾翻阅,何曾回顾,却是无奈的一笑,尘封了的记忆,该如何打开这岁月的痕迹?你说呢?
我的风儿,划过指尖的你,穿成一缕,倏地钻进脑海,那层层叠叠的帷幔背后,隐藏着什么,慌乱的你落荒而逃,丝毫不给我回忆的机会,甚至于再也寻不见你的身影,寻寻觅觅,却是一阵迷惘,雾色的世界,怎么也看不透的将来。寻觅的到底是什么,谁知晓,却是不停步,身后的脚印一个个的消失不见,寻不回返程的你,将去往何方?只能清晰地看着存在着的自己在一点点的不见,直到到消失的那一刻,谁还会记得你的音容,本来就是不存在的存在,忽的消失也是没有关系的呢,你说,是吗?
嗯。淡淡地应允,为何本该欣慰地事实,接受起来却是如此的心痛,在乎吗?在乎自己所存在的一切,却又是自己亲手的毁灭,人呢?为何总是如此的矛盾?解释不了的理论,任他在岁月的长河里发酵,不知何时会酿成一曲陈年佳酿,只是那时,自己早已消亡了吧,无悲无喜的天赋,不曾具有,淡淡的冷清,淡漠,像是无法的排去的借口。其实早就知道的呢,所谓的存在,所谓的消失,不过是另一种的形态,就像是从未存在过,也是从未消失过,你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在即将存在和即将消失的边缘呢,走在风缘的你,该如何走稳这剩下的每一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