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着在深圳那些天留下的只言片语,我突然间想到了一个比喻来形容我那时的感觉再合适不过;我就像一个刚会走路的小孩子,对于新鲜的事物之希望迈着双腿领略,认真而不希望大人拥抱着远远观望,告知自己危险。这安全且可以,避免未知不测的怀抱是种禁锢。不自由所以这般难受。不难理解佑哥的感受与想法,区别只在于站在不同的角度来看待问题。好奇心严重与坚信总会有人在关键时刻出现以拯救我于糟糕之中。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这种自信来自于何方,亦或这认知究其根本只是不爱自己,把自己置之其外。这正是他所不能理解的天真谬论。所以他眼中的我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不知道该去认真严肃的做一个乖女孩,一个优秀的女人。我好像也明白为何潜意识中自己总想逃脱。毫不谦虚的承认高中之前的我是优秀的,顶着各种光环和赞赏,是别人眼中标准的好孩子。可我知道我不
快乐,放心的安置让我有机会慢慢接触各种新奇
陌生的东西于无聊之时。好奇心使我矛盾。
时间不够用,诱惑太多,太多的自我与自以为是涌现在那个空档时期。现在再回想人不得不面对现实,不得不现实一些,但也不能否认现在我依旧没有他们所谓的后悔,也依然不是一个乖孩子。不愿听家人的安排,想要自己的
生活。骨子里不安生的火苗从未缩小或者熄灭,而这也是要承担诸多不可避免的代价。有时候我会想我还有
勇气反抗吗?有力量反抗吗?对于这个家的依赖程度比估量中要多很多,尽管大多是经济上,但我是一个懒惰的人。明白又如何呢?何时有乖巧到知道结果不如人意就拒绝去做了?没有。诚然看着父母的年迈自己会觉得愧疚,不仅仅是学业让他们失望,更多的是我不是一个乖孩子。哥哥姐姐们在我这个年纪已让他们放心,至少已经安生成家,不再孤身一人。我还在挣扎,让他们放心不下,总是挑战他们的底线,任性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