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如果较于平日来说----今天要算吃的晚了,但晚的代价,就是吃的可要算是好极了。沙琪玛似的扁豆糕伴着香油茶汤,我未吃过。雨下了一夜还在下着,而妻的
妈妈又是个闲也闲不住的人,于是说:“不用管了,去吧”,独自的在厨房里操弄起了事后证明是好得很的美食。这听她说是小时候才吃过的扁豆糕,如今又凭着记忆做了出来,很是费了一番周折,可见她一直偷偷着爱着我们。“吃饭啦”我们从房间里冒出来,盛饭,摆筷。在餐桌上,狼吞虎咽比语言更使妻的妈妈喜欢。饭讫,洗碗,我们又来到电脑桌前。“最好看一场电影”我说。“正合我意”电影演到四分之一,困意袭来,因为我不想把早晨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弄散,就把羽绒服穿到身上,鞋也不脱,歪在床上,电影拍的实在没谱。接下来的
时间想必是静的,我睡着了,听不到声音,外面是雨,妻与电影对峙,时间像远行之人整理好的箱包,重新打开要在路途的终止,等着我的醒来,才能把这个静默的时间三角打破。要醒来需要我把梦做完。我胜利的走出梦的困境,打败了海边的巨型机器,醒来,天,我睡得太久了。坐起来,妻就急不可耐的坐到我旁边,拉着我的手,给我叙述起电影的后来,我沉沉的听着,了解了迫使她流下眼泪的是哪些矫揉造作的情节。我脱掉羽绒服,看见了身后没有使自己觉得别扭的衣架。雨小点了,我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口水,美食和电影都过时了,但晚饭快做了,还有半个小时,二者依然可以演绎。“我吃多了吗?”妻递给我纸,我走进卫生间,打开灯,关上门,脱掉裤子,屎像梦一样从今天的屁股里滚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