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我们相遇了。那时候,过的日子并没有变成用的票子,就像一年后的今天,我们走散了,过的日子更是不会变成票子。我想,要是有天我能将日子变成票子,你是不是就会、来了。我又想,要是我真能把日子变成票子,你也就别回来了。我们的
故事让我不止一次想到杜拉斯的情人,还有沃勒的廊桥遗梦,两部
小说经常合伙来搅和我的脑汁,让我将现实和虚幻颠倒,但是看完王道乾后和廊桥遗梦的电影版本后,一瞬间我就分清楚了日子和票子,也许本来杜拉斯只是想表达一个励志故事,廊桥遗梦小说中男女主角都那么美,像一朵娇艳欲滴的花朵。但
生活就是这么残酷,就不给机会。这么美的东西就给活生生地糟蹋成了一幕幕荧幕上,一个五六十的老男人对着一个满脸皱纹的女人不断柔情蜜意,不断柔情蜜意。我想这本是出于好意,在上世纪,电影尚且不能达到今天的繁荣景象,这样的电影对与小说本身来说也许起的就是绿叶的效果。于是,我想到了你,也许我们的故事,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你走吧,带着这个效果走吧。我跪在你的面前求你,眼泪旺旺,像极一个女人,我说,姑娘,求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吧。你却风度翩翩地转过头,唱起来,梦想有日达成达到,终不太容易,接着甩给我一把票子。淡淡地说,其实,要的就是这个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