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还在落,走在路边的小径上,枯草上铺满黄叶,唯美的凄凉,而
天空中是枝虬深向天空的枝杈苍莽茁壮。呵呵。呵呵呵。受着很多刺激。自我方面的。仪表方面的。认识论。方法论方面的。我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无力和渺小。但心中又愿望熊熊燃烧。就像
冬天的火苗。休息了两天,却是更奔波的厉害。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倒霉呢。也是有意思。一个银行搬走了,另一个银行在装修,又一个银行歇业不开门。我想说,不开门休息是因为业务量小吧,调不开人手吧,可你越休息,越没有人在你这办业务啊,有谁愿意去周末关门的银行呢。晕溃。然后,这一次匆匆地回家。半夜到。美美地在我的凌空阁楼睡了一觉之后,八点又要赶火车。晚了晚了竟然车也晚点了。于是下午倒是三件事都办完。加之昨天的。这个周末解决问题不少。衣被拿了。人资方面该处理的搞定。睡着。两三小时前还在京,现在是在我自己的床上吗?做的又是哪儿的梦呢?真有种恍惚不知身处何处的困惑。一觉醒来,我是在家吗?却又匆匆离去。哦。像小王子一样日夜守候,不再出走。可我困惑着,不停时时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谁谁谁太太太敏感了么。谁谁谁有有有伤伤伤了谁谁谁么。他不止是神学家,还是神经病学家。恍然想起《宽容》里这一句,抚掌大笑。大笑三声,就此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