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去安姐家学琴,走进她家院子,在老式的家属楼间拾阶而上,心中不由泛起一些莫名的怜惜之情,进了屋有
学生在练琴,看过她的卧室送走她的学生,我们开始聊起了
生活,实在没忍住便问起她的家事。她很平静地和我谈她的婚姻生活,一
时间我们的距离被拉得很近,生活已经教会她从容了,那是我所不及的。一个人的日子有些冷清,但也很自由,她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而不被打扰。只是生活的成本太高了,尽管收入算得上可观,但她还是很节俭,毕竟一个人培养儿子不是件容易的事。她说起这些的时候一脸地轻松,十年了,很多在别人眼里不自然的事,对她来说都已经习已为常了。我坐在琴边,她站在窗前,从她的双肩望出去是蔚蓝的
天空,空中有飞机掠过,留下两行很长的白色轨迹,让人想到天上的街市。周日去他的
朋友家,我已经记不清这么多年来这是第几次和他的朋友们聚了,可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能融入他的圈子,只是没有了以前的烦躁,极安静地坐着看他们一瓶一瓶的喝酒,兴高采烈地聊天一直到天黑。回到家独自先睡下,尽管一夜都有梦,可还好没有中途醒来,不然又要失眠了,那滋味实在让人痛不欲生。周一清晨早起洗澡打的上班,一切如常,日子就这样周而复始的继续着。有L的电话打来说些闲话,这是习惯,就像被关监狱的人每天都需要放放风一样,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而以别无他图。于是想有一天我们老的那里都去不了的时候,还会不会记得今天一路的闹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