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坐到了写点字的盘子上。几张破照片真浪费
时间,昨晚没搞好,今天又没搞完。无谓的牺牲时间。 上午起床就为找件睡袍一个上午没了,曾姐没来随便吃点,想小歇一会,又是一大觉。这两天喉咙疼得厉害影响到头痛。大概就是广东人说的上火吧,我是不是上火呢?总是觉得是受凉了。好在丞燕的东西救我于火热之中。今天下午猛吃,算是好了。什么时候动笔写点正经东西呢?遥遥无期。昨晚看到钢琴师那么晚上线,心里很感触。但不想说话,看着他来看我的空间,大概是想看有没有写新的东西。写什么呢?越写越烦。你也烦我也烦。情感就是这么个不受控的东西。我的
心情刚平静一点,不想再惹火烧身。今天虹剑打电话给我要去台湾旅游,这家伙独自一人多年,倒也是潇洒。问她有没有爱伴或伙伴。她说麻烦,让自己受伤。她真是言之有理,这个强势的女人,没有那个男人能征服她。离婚多年一直一人。当年也是大干部家的小女儿,得宠得很。如今孤身一人,可比我强多了。我这个外强中干的白痴,没法和她比。身边几个称得上
朋友的女人们,也都过得不怎么,七一走了两年多了,毫无音讯,虹剑独身半辈子了吧。欣荣当年的娇美女,小提琴手,如今也孤独着落寞。晓丽就不用说了,美国佬来轰轰烈烈一场,接下来是什么?未知的结局。还有那个语珊,听说开始服刑了,多少年没人知道。出来怕也成老太婆了。女人啊!怎么都这么忧伤呢?女人总唱着忧伤的歌!宿命吗?
幸福的女人很多,可里面没有我们,今生大概也就罢了!下辈子做鸟大概也不再回来了!晚上去踢踏舞,一个老头子,人老了就像枯草,没人热衷的围绕你。如果在没有什么业务魅力怕也就想垂危的油灯。今天这老头就这样,看大家的样子兴趣很小。我要不是喜欢这个舞,我怕也走了。郁闷!当时怎么没想找个年轻点的。搞得大伙没见人就问我,帅哥还是美女。我都没见人,今天见到庐山真面。嗨就这样了。跳舞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