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够去形容和你在一起时候的感觉啊。”
栖息在布满樱花的街上,她搀扶着我虚弱的身体。
在那个人死后,我很快寻找到了新的归宿。
“纯洁的简直和雪一样”
烟花绽放着,于是她的双眼也盛开了烟花;吹过一阵稍微寒冷的风,她便把身体依偎在我的身旁,于是她身旁便一直围绕着风。
“立夏了啊……”她的嗓音很柔软,身体很弱,所以发出来的声音稍微有点颤抖,我略微地抱紧了她一点,她的头发拂过我的鼻子,于是我嗅到了桂花的味道。
烟花很美丽,在空中成为了环和弦,勾出了不同的色彩,每一次盛开,我和她的脸上便沾染了不同的颜色。她的正服有着粉红色的底边,淡蓝色和白色勾勒着鹤的图案在衣服上游走着,于是粉红色的烟花便于白色的玉兰相继流逝。
在此的我们,却不知道什么是爱。
祭典没什么人,我们便很自由地来回走去、逛街,烟花还在开着,它们似乎要在这空中燃烧数日,等到全世界的光晕都比不上它们绚烂而短暂后,才会逐渐地停息。
“啊……。”她突然听下了脚步,目光看着那边的苹果糖。“想吃……。”,用着那沾了烟花颜色的双眼看着我,踮起双脚,我们的脸离的很近,我把头扭过去看着苹果糖,“买了的话”“的话……?”
“下回就去鬼屋。”
她瞬间露出失望的深色,把头低了下来,不再让我去看她的双眼。片刻之后又似乎只过了转瞬,“那还是不买好了。”
也许是太幸福了,这一切都不让我感到是真的,吃了充满暧昧味道的糖果,脑子轻飘飘的,又感到痛苦至极。我与她所相信和坚守的,都是美丽虚幻的,那虚幻却不得不让我们无时不刻活在真实中,感受别人的悲伤;嫖娼的父亲,不解人情的母亲,支离破碎的家庭让我在理性时处于绝对的利益层面,我是说,相对于情感的绝对理性,像一个机器一样,不会犯任何的错误,如此完美。
但是在痛苦的时候,却把父母、妹妹、弟弟、家庭和亲戚的所有缺点全部发泄在自己身上,说出来的话连自己都会觉得惊讶。啊,是了,这便是我和她的共同点,除了智力、体格以外,都是被悲伤包裹着的人,我和她相互拥抱着,只不过是我们在相互依偎取暖罢了,等到火柴被划断了,木头烧尽了,便要更加死死地抱着,最后必须有人为了另一个人燃烧自己的身体……。
亦或是,抛弃彼此,重新去寻找柴薪。
“怎么了。”她咬着苹果糖想我问到,“没什么”“可是你的脸色很难受的样子啊。”
啊,为什么你还能在别人面前忍受着啊,难道在我身边也哭不出来吗,负伤累累的你为什么还能对安然无恙的我如此仁慈。
“好美”“?”“嗯……,烟花”
“确实呢,在空中跳着舞呢。”她嘴中吐出寒冷的空气,凝视着烟花,她的眼中不再单纯地映射着它们,而是将它们变成了自己的东西,“好美啊……。”她异常认真地咏叹着,用着我似乎无法承受的沉重音调,“肯定很痛苦吧。”
纯洁的雪,如此地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