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逼上梁山,悬崖勒马,无处可退。”不去扭转乾坤,又怎断子绝孙?不逼人,人不逼就是激发不了潜能!要翻墙,就把马化腾扔过去,你才会想方设法去翻墙,兔急咬人,狗急跳墙,我不逼人谁逼人?“虽用邪恶法,但行正义事。”我爱逼人,逼人爱我。
运动会的早上,吴jiong毅下午将参加60米决赛,我却看见他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满脸颓唐,和骨架一样的身躯,颧骨都凸在脸上,没精打采。
是时候了。我心想:磁暴步兵杨永信该上场了。我饿虎扑食般扑到吴jiong毅旁边,问他:“你怎么了?”吴jiong毅若无其事地垂着眼皮说了句:“没事。”哦?不说?逼人太甚。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一麻袋套他身上,二话不说地往上出拳,勒着他的脖子说:“怎么了?”吴jiong毅不管怎么拷问都不招,像宋姐一样“顽强”。我有种日本人把中国人塞进麻袋当足球踢的冲动。谁知道吴jiong毅不打自招:“我以最后一名成绩进的决赛。”
我这才恍然大悟,突然,我脑中灵关一闪,中风似的说了句:“你想打我吗?”
听了这句话,前一秒还倒在地上吐白沫都懒得爬起来的吴jiong毅,下一秒就连爬上珠穆朗玛峰的力气都有了,咧着嘴炯炯有神地看着我。我心想:切,这么想打我?此刻的我恐怕能成为包治百病的老中医了!真是塑料兄弟情!我对于他的变化天翻地覆的变化感到为之惊奇,不禁令人感到失望又无奈。“但是,聪明的,你……”我对他使用了国际手势:“你过来啊!”
吴jiong毅像打了鸡血似的,像在暴打万恶不赦之人似的,疯狂地揍我。
大概过了两千年,我照了照镜子,我的脸像孙悟空的脸——说变就变,刚还“美若天仙”,现在却成了“鼻青脸肿”的呆那怂,嘴巴肿成了香肠,眼睛像个肉包鼓鼓地。我猛地在地上吱了一地血,咳着说:“早上你打我成这样,下午你要是输了……”
这时,风停止了呼吸,树也不再摇晃了,落叶仿佛定格在了空中,空气似乎在屏息凝视我的每一句话……
下一秒,我的话如刀插穿了吴jiong毅一万次。他仿佛都快窒息了,我都听不到他那心脏富有生命力的旋律了。“你要是输了,在下吴某百倍奉还。”
比赛时,吴jiong毅好像有些魂都守舍寸步不离的样子,像马上就要被掏了五脏六腑,被打得七窍流血。那跃跃欲试又带无谋之勇的甩头和精神病院跑出来似的。
这在别人看来不就是中了风在抽风的精神病吗。
在我眼中却是“将死之人,是弥留之际”对世界、青春的惋惜。
比赛一开始,吴jiong毅就像发疯了似的一马冲在——最后面,他以百米飞人速度像箭一样地冲在了——倒数第一的位置上。
过了几秒,凝神中的吴jiong毅仿佛像一根火箭插到屁股惊醒了似的,不管不顾,脚丫切齿,牙关紧闭,紧锁眉头,他的身后仿佛有百万大军在追他!吴jiong毅以最慢的乌龟般的速度冲在了——第一名!
他跨跃了百年的美丽!哦,台词错了,他跨越了终点线!
有时以贬义词为荣的逼字也不一般,逼字使用在困境中的人收到刺激,被杨永信电了一样地激发了潜能,逼字也可以使用使人更加美丽动人。它未必是坏的意思。所以,我爱逼人。让人更加牛逼!
微风吹拂着常青的树叶,树叶飘入湖中,在微波粼粼的湖面上掀起一圈圈小波澜,映出炒饭的香味,一阵高音震得湖面掀起了惊涛骇浪。
邵展的歌声太难听了!马上就要音乐考试了,他这残缺不齐的声音不拿2分页能拿0分,搅得沉在太平洋底下的人都能听得想死。
又一次排练,他的歌声像利剑一样,简直无孔不入,见缝插针,不费吹灰之力直接击穿了我的耳膜!我再也受不了了,爷爷!等等,说错了,我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大吼:“你再唱那么难听,我就退出!”
邵展一下子像被电击了似的,像朱自清一样地挽留我。
这时,溪水流的更猛了,似乎在为我的离开极力抽泣,想留住我。
夜晚,月黑风高,一个黑影突然出现!是谁?瞪一看,原来是邵展!我心想:又来试着唱给我听?
果不其然,邵展大声自信百倍地唱起来:啦啦啦,啊啊啊——
我捂住耳朵,看见九十排玻璃杯瞬间“粉身碎骨!”邻居都砸墙似的出来砸门。
我毫不犹豫地说:“我退出!”我想试着逼死他。
邵展一声不吭,在黑暗里他的黑衣黑裤隐形似的走出了我家,抹了下眼角。只见他端起“洞庭湖”,喝开水似的咕噜咕噜得喝糖水。
几十秒后,他的声音判若两人,如天籁之音让人以为家里来了天使,原来糖水能润喉。
这让我嘴巴张的能塞下灯泡。我爱逼人,只因为他人更好,只要别人有困难都解决不了,就轮到我用独特的方式为他加油。
逼,确实是贬义词,但若能控制好使用,将人逼人绝境,说不定能使人绝处逢生,激发潜能,逼人太甚,让他在绝境中想法设法成功。所以,我爱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