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至今“情”字贯穿了中国文学始终,从‘ “女曰: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 ’般含蓄的深情,到“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的坚定,再到“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吹绵”的怀念,继而有“香囊暗解,罗带轻分”的不舍。
情,思之切也。
情,心之定也。
我们很难定义情深至何处即是至爱,不需解释,古今间深情之人已做了最好的回答。
杨绛先生于今日上午逝世,享年105岁。我不禁想到了她和钱老先生之间的爱情,人间最好的爱情。什么是最好的爱情?杨绛先生说:“我爱丈夫,胜过自己。这种爱不是盲目的,是理解,理解愈深,感情愈好。相互理解,才有自觉的相互支持。”这种理解式的深爱,其实就是发自内心的真诚。如果我们能对我们的爱人多一点理解,多一份关心,心与心之间的距离自会更近,围在城里的人也会不愿出来。
钱钟书和杨绛第二次见面时,钱钟书的第一句话是:“我没有订婚。”杨绛和钱钟书说:“我也没有男朋友。”正是人生若只如初见,却道故人心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