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骨与白子画(暂且这么叫他吧,因为他气质很像,而且很骄傲的样子)分手了,说分手,其实是花小骨自己说的,这不伦这恋,花小骨很清楚,没有结果的爱,犹如没根的树,无法生根发芽,结不出果来。白子画,好像不知道小骨对他的感情,又好像知道但不愿意承认,说了三次散了,花小骨都是自己对自己说的,前两次说了,一看到他的人,听到他说话,看到他作事,花小骨的魂和神马上丢了,把自己下的决心扔的远远的,给自己无数个理由,又陷下去,继续暧昧。这次说散了,是因为花小骨算了命,大师说的很难在一起,夫妻的缘分很浅,大师还建议痛下决心断了,花小骨似乎找到了分手的理由;前两天花小骨还在殷勤的给白子画准备天冷的被子,还为他买药,过了一天,算了一场命,她就改了生意;在想分手前,花小骨不甘心大师说的话,特意问了一下白子画:我们是回到相识的原点,还是就这么下去?白子画冷冰冰的答:我们之间没什么,也不会有什么,这一点你应该明白,我觉得作朋友挺好的。小骨:我明白啊,一直都明白,你明白吗?白子画:我当然明白。小骨:明白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明白?你明白还要接受小骨对你的好,白子画,你是猪吗?你不会说接受她的好,只是因为你们是朋友?你见过对你这么好超越友情的朋友吗?花小骨气疯了,不过跟这个变态已经认识半年了,没一点进展,她也习惯他的虐心了。似乎她又找到一个离开的理由:作人太不地道了,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远离吧。
说散了的第一天,真的没什么,花小骨心情很平静。她屏蔽了他的微信,改了签名。希望自己真的可以回到相识的原点。
周末休息,是不上班的,她百无聊赖的作着手头的工作,想想自己已经是说散伙的第三次了,已经没那么难受了,心里暗暗为自己高兴,终于可以在说分手的时候不掉眼泪了。
中午,听同事说有事,白子画就来公司了,午休时,听他们在隔壁闹哄哄的一阵子,也没探头出去打听。
午休起来,听同事说他们在下面处理库房积压的货品,一听价格,花小骨就跳了起来,搞什么搞,再怎么处理,也不至于相当于白送啊。
犹豫了一下,花小骨还是发了一个短信:价格这么低,你们是要白送吗?白子画答:不该管的别管,别多事。小骨:关于钱的事情,都是我的事,怎么不该管。白子画:把钱收好就行。小骨无语了,过了一会白子画来电:关于欠款的事情。小骨:价格那么低,还要欠款,你们有点节操吧!白子画:你干嘛,那么大的火气。小骨语塞。气淤心田。
小骨找同事聊一下,诉说一下这乱七八遭遭心的事情,白子画忽然从门前经过,意味深长的,得意洋洋的看了她一眼飘过。。。小骨,更无语了,只是后悔为什么要发那个短信,为什么要启用只有他跟她才独有交流工作的方式,暧昧来暧昧去的,真的不好。想要彻底的断掉这暧昧的眼神,只有离职,想到离职,她心里痛了一下。
想想刚才发短信时,人如若相隔天涯的感觉,明明自己就接受不了嘛。然后他回短信,一条紧跟一条,一条也不怠慢的,似乎在极力的讨好,只有她说分手,散伙的时候,他才这么殷勤的回,不必要回的短信,他也会回个“恩”字。小骨恍惚的想远了,再想想现实,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人家根本就没在乎,人家也没有殷勤,都是自己骗自己吧?想到这一点,然后她又给自己下决心:明天,明天开始,不要靠近,有工作说工作,没工作不要屁话连篇,更不要找无数个借口去跟人讲话,不要那么贱贱的,稳住自己,让自己死心吧。。。
这纠结的爱,何时才能停下来?小骨跟他说过:她会努力,努力学着忘记。在情关面前,花小骨坚信自己可以突破,走出来,不受制于那个变态及那变态没有感情的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