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回忆空荡,当爱与他人做伴,当流年黑白,唯有平常淡然祝福,我只是在等一场梨花的雨,重来。
突然想去看看你,想知道是不是像以前一样,他随口说你胖,就节食然后胃痛到夜深;想知道是不是像以前一样,你每天查他的聊天记录,患得患失问他爱不爱你;想知道是不是像从前一样,你伸手去摸他的脸,随意扯他下巴的胡子……
那天在家做菜,我问你韭菜炒鸡蛋怎么做?
你说,洗一把韭菜,你手可以捏的一把就好,把韭菜尖扔了。然后切好备用,准备好锅子,备用。打4-5个鸡蛋,用筷子打匀。放韭菜,放盐,打匀。放油,油好了倒鸡蛋进去。火不要太大,会糊。
这是最后的对白。
我有一些小的偏执,一瓶水要不断地喝到光,桌子上的瓜子一直嗑到没有,熬夜听凌晨千里的广播,一直没变过我想,我想抱着你睁眼已是天明。
后来虽我已不能看见你,但给予的那些美丽曾经在记忆里盘旋,谢谢你。
我浑噩着过,竟不知岁月轻易催人老,一起的很多照片还躺在手机里,照片背后写藏了多少永不见天日的秘密自己都快忘记了,爱已难以启齿,那么多的刻苦铭心像凌晨的路灯一盏一盏地熄灭,记忆氤氲混沌起来。
你说路过新开的地下铁,偶尔会想到我,你说情侣装全部捐出去了。希望我过得好。
我过得很好,没有人为我担心烦恼,也没人打电话来啰嗦半宿,一个人起床吃饭上课睡觉,看书听歌等新电影,其实也挺好。
只是有时曲曲折折拐弯抹角想到你,自己微微笑起来。
你在镇远时候说:
对不起张冬成,这辈子是我辜负了你。
没关系,你好便好。
当爱被时光掩埋,我们已无力去深挖细掘,所有的开始早已有了安排。
会会有朋友偶尔提起你,告诉我你们恩爱非常,不知什么时候起,早已淡然了。你爱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下一个如出一辙。当回忆变得诟病,而我是容易遗忘的,我猜你一直是这样子,那时我爱过,所以情愿记不得了。
不认识的朋友还是会说你们有夫妻相,认识的朋友顾及怕揭人伤疤不妥,但你们真的有夫妻相,我也这样觉得。
大家一起聚的时候还有人小心翼翼问我们关系怎样走到尽头,不免俗套,渣男痴女的结局。也有人问为何不追回来,哈哈,人在翻山越岭不会只唱一首歌,我也会喜欢新的女孩。
我是那渣男。
如果回到年前的那条长街,北风紧紧地吹着,你和朋友在车站等我,你先开口说好久不见。我说再见。
辉姑娘说:
幸好我们,不再爱人逾生命/幸好我们,终等到雪霁天晴。
这是最好的结局。
我曾梦到你,醉酒后在深夜的房间里醒来,哭着打电话来说想我。
我曾梦到你,在离开时候突然从背后抱我,在那逼窒的楼梯口,我像疯了一样吻你,不让你走。
梦醒,始终自己一个人风轻云淡。藕断丝连,心心亏欠,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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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放下你,慢慢地开始忘记了。我也在等一个人,笑容明媚,遇到自己朗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