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笔写这篇日志的时候,我正敷着美丽日志的面膜,手机里放着By2的歌。
很多人问过我,阿K先生是不是冰潭的男朋友?
记得有一次,阿K先生陪冰潭去看电影,散场后,在送她回去的路上,阿K先生想去牵她的手。但她拒绝了,因为他不是她的男朋友。
这是两个人第五次见面。之后他们再没有见过。
那晚回到宿舍后,冰潭喝了两罐台啤。看了一晚上的电视,然后开始昏睡,第二天醒来头好痛,痛到上不了班。
接下来的一个月,阿K先生也没有主动联系过她。
阿K先生看过冰潭所有公开过的日志,他说喜欢冰潭写过的所有文字,但却从来没有说过他喜欢冰潭。
冰潭也没有告诉过阿K先生,她喜欢跟他聊天,只是不愿意在独处的时候再次想起曾经喜欢的人。
所以,他们势均力敌,谁也没有略胜一筹。
在心里忘掉一个人,难吗?
其实不会很难。只是心里被涂白的那部分很难写下其他人。
可心能有多大?
有时候会想,如果心能像胃一样,多吃点就可以撑大一点,那该多好!
在冰潭眼里,阿K先生究竟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不可或缺还是可有可无?
想起某次,在超市看到一个男同事将货架上的糖果很认真地摆放好后再拍照。我问他为什么?他说糖果的外包装上有他女朋友喜欢的公仔图案,就拍下来发给她。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个举动很浪漫。感动有时真的不是来自于那些物质性的东西,而是随时随地都会想到对方。
我喜欢任何人在旅行中寄明信片给我。旅行中寄给爱人的明信片就是最好的情书!
可冰潭说过她从来没有这样想起过阿K先生,随时随地!
依稀记得,冰潭曾经很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每天都会在日记里提到他。虽然那本日记后来被烧毁了。
那么问题来了,冰潭与阿K先生两个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大半年时光又算什么呢!
借用大冰的一段话:
“你也知道我并没有真正喜欢过你。我想,你我之间的关系比陌生人多一点儿,比好朋友少一点儿,比擦肩而过复杂点儿,比萍水相逢简单点儿,一种历久弥新的暧昧而已”。
取下面膜,音乐从开始的〈爱丫爱丫〉播放到了〈你并不懂我〉。音乐好像没有停过,思绪却断断续续。这篇日志写到这里就差不多了。
有个好朋友提醒过我,不要总是将这样的日志公开。所以,自己偶尔也会想总喜欢这般敲敲写写究竟好不好?
可一旦有这种念头,我就会有点鄙视自己。
一直以来,都很喜欢陈绮贞和柴静。因为我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成为那样的女人。
对生活,她们有自己的态度,有一般女性难以企及的勇敢。
当唱片公司想要将刚出道的陈绮贞打扮成流行的美少女歌手时,她拒绝了。背起她的大吉他,四处兜售自己的唱片。她说自己有魔法让别人买她的原创CD。
关于柴静,之前认真读过她写的《看见》,最近看到她在<穹顶之下>说出那句“我不是怕死,只是不想这样活”,简直觉得她头上有光环。
不得不说,深刻明确地表明自己对一件事情的态度后,真的会感到很爽!
至于这些,希望会变成冰潭人生的经验值,而不是人生的教条。因为个别失败的案例,就变得畏畏缩缩,不敢相信自己,也不敢相信爱情。更不能随意地去将就一份不好不坏的感情。
有人说过,爱情像鬼,都说存在,但谁也没见过。
可怎么解释对着某个人就会怦然,但对其他人却只是不冷不热呢?
冰潭,你快乐吗?
一时时吧,其实很多时候她都处在忙碌或麻木的状态。别人是不是也这样呢?所以大家都喜欢有意无意地玩暧昧,让平静的生活貌似多了一点趣味。
突然觉得,现在可以喝一杯会更好。你觉得呢?
whatever works,love is biggest!
文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