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人艰不拆
其实后来我到希望当初她的语气是嘲讽,那样我也就会打消和她做朋友的念头,或许也就不会陷入两难的境地。
第二天早上,陆景琛前来接我,临走前,卢贝佳半依在门框上,眼神考究的看着他:“琛,我有一种错觉,你对她的事情很上心。”陆景琛回头看了她一眼:“你都说是错觉了,事情是我惹出来的,她要是意外死了,最后还得找我。”
我在他们说这话的时候,正在收拾东西,接着就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真的,要是知道陆景琛在背后说我意外死亡,我保证不打死他。
九点多的时候,他推门而入,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我,问了一句:“医生给你复查过了么?”我点点头:“他说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他瞟了一眼我手里拎的塑料袋:“拿上你的东西走吧。”
出了医院的门,他拦了一辆出租车。我们不约而同的拉开了后面的门,坐了进去。“去哪?”陆景琛说出学校的名字。因为早上要检查,所以没有吃饭,我把手放在肚子上,减轻点饥饿感。
可能是有点微微的晕车,所以我的脸有点苍白。他将头转向窗外,用手拄着下巴,好像在沉思什么。司机大叔透过反光镜,看着坐在后排的我们,那表情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事情一样,尤其是将目光瞟向我时,就像在看一位失足少女。
“刚从医院出来就去学校,对身体伤害挺大的。”大叔边开车边说。
我完全没听出来他的话里的意思,全当是他作为一名长辈的关心。然后我就特天真的说:“没事的,医生说可以出院了。”
他语气里带着些许的责备:“这医生也太不负责了,小姑娘,这种事情可不能疏忽,对将来影响很大的。”
我以为他在说我的头部受伤,会影响智力,然后我就接着说:“恢复的还行,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接着,大叔特深沉的叹了一口气:“你爸妈知道么?”
“怕他们担心,没说。”
他还想说什么,就被陆景琛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师傅,开车不要太吵,容易违章。”
我白了他一眼,心想,这人还真没礼貌,没看见那位大叔在关心我头上的伤么。因为车内太过安静,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以至于身体什么时候倒在了他的怀里都没感觉。
到学校的时候,陆景琛俯下身叫我下车,因为睡迷糊了,我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别吵。”他的脸瞬间变的特别黑,使劲的将手从我脑袋下面抽出来,然后抬着我的脑袋就把我弄了起来:“下车。”被他这么一弄我倒是清醒了不少。
他付完钱,司机大叔在踩油门离开之前,对我说了一句:“小姑娘要找对男人,这样的男生不能跟的。”然后又特别杞人忧天的说了句:“世风败坏呀。”
我突然间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然后一脸惊讶的看着陆景琛:“他不会是怀疑我去医院……天哪。”堕胎两个字我没说出来,以至于后来我真的为他堕胎,才明白,原来有些事情,是早就安排好了的,命中注定吧。
我用手拍了一下额头,猛的转过头想看看司机大叔走远没,然后跟他解释一下。
“啊!”随即我痛呼一声。
他甩甩刚刚被我枕麻了胳膊,再次瞪了我一眼:“简安安你又怎么了。”
“陆景琛,我脖子好像睡落枕了。”我歪着头,用手揉着脖子,特别痛苦的看着他。
他特无奈的说:“简安安,你活的还真艰难。”
现在想想,当时那个还未兴起的网络名词挺适合我:人艰不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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