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照旧没有困意…仍旧像往常失眠一样,点起一根烟,写点别人看不见的心情。思路也像吐出的烟一样没有头绪。脑筋乱哄哄的,找不到可以开始的陈迹!平静的气氛,是我极其想要的情况,大概只有在这个时间,我,才是我想要的我。
卸去了一天的伪装,晃晃有些麻痹的脑壳,发神似的想着近来产生的统统。直到烟头烫到了手,才在这种“梦游”似的境遇中醒来…重新点起一颗烟,开始构造一下心情……有人说,吸烟伤肺。但我知道,它伤肺不伤心。总比某些事、某些人来的直接,去的洁净!
不想写些伤感的句子,并不是如今的我有何等的开心。我只是不想、不肯、不甘动摇我的心境而已…来日诰日仍旧云云,照旧不会为了谁而开心、惆怅,正如我的出现或脱离不会让谁冲动、伤心一样。偶然间,可以大概看开真的来之不易。就像一个可以大概看懂别民气思却有冒充绝不知情的人一样困难。要是我要是稚子就好了,就不消装作绝不知情、装作无所谓、装作成神马、装作成浮云…扯淡一样的流年,寄予了一个扯蛋的浮生,谁知道接下来的一帘幽梦又要让谁掀起!大概是你太寥寂,大概是我太顽强。偏偏把一个名叫伍佰的歌手分成两份来给我们演绎。呵…谁是谁的谁?谁给谁一次演绎本身的舞台,又是谁领着谁走到了散场?你没有来由选择谁来作你的敌手,为什么又让这个话剧演的这么传神?我了个去,我就服了,受不了啊…
梦里花落知几多,你的梦里也会有花落么,你能报告我,你知道滑落的花瓣有几何等?大概,这并不紧张,紧张的是它是梦里的花,它的滑落,只不外装饰了你华丽的梦。来日诰日醒来,春仍旧,花照开。只不外,你不会再记得,你的梦里曾经有过花落的装饰…记得鲁迅曾经说过:悲剧便是把优美的工具撕碎了看。曾经,我还不是很明确这句话的寄义,但如今,我懂了!我便是鲁二哥说的谁人悲剧。幸好我把本身放到了“洗具”内里…说真的,这些年,堪堪磕磕的走过来,让我明确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