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已经靠近2017年了,这几天到过年倒像是一个分手恋人的距离,想要靠近,却发现始终存在距离。参加了健美操,听了校园歌手大赛,吃了顿饺子,看了元旦晚会,脸上不好说,心里的确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的快乐。可我到底是一个独乐乐的人,从未想过不说话也能与别人拉进距离,也从未想过言辞能跟别人结交友情,可我终究不愿与不熟悉的人交流,有时甚至与熟悉的人交流也成了困难,距离是个奇怪的东西,有时会产生美,更多时候,距离产生距离,所以跟很多人有越来越远的距离。前位同学说的很好,有些人从未靠近过,也不愿意远离,这样也挺好,各自有千奇百怪的小烦恼,不打扰是谁的温柔。
已经快二十周岁了,懂得了很多,却发现还是没有长大的人,唯一实在懂得的是惦记的苦与欢乐,父母肯定想我,姐姐们也会想我,一些朋友偶尔想想我,想我的人清楚可数,但是总不怕多那么几个。有时候闲来无事,写上几首干瘪无味的小诗,花一两个小时,在自己脑海里过滤记忆,才发现经历的本不多,而记得住的就更加少了,到最后写出来的东西,没感动谁谁,自己却被感动了,这时才发现自己可能只是善于抒情的人,却不是一个善于煽情的人,任凭说上几句话,心里带着,眼上心上却不愿轻易表现出来,有时情到深处,说也不愿说了。忽然会感到悲哀,自己跟很多人一样,说着无数苦思冥想却又奇怪的话,做着看上去似乎愚不可及的事,渴望的想让她人知道,害怕的不敢让人知道。
归根到底是个念旧的人,念旧的不仅是人,还有童年家里养过的两条狗,一条腻歪可爱,却惨死于爸爸的车下,一条漂亮娇小,无奈只想念原本的家。小时候家里还养过羊,我跟姐姐闲时便一起放羊,同行的有很多伙伴,在土堆上挖灶台过家家,堆砌木堆生火烤地瓜,更早时候,一到夏季雨天,发起洪水来,坐在水盆里划船捞西瓜,在春天吵嚷着渡河采茶。更欢乐的是在湾下老宅,水干了下河赤手抓鱼,在河边搬起石块逮螃蟹,在夏初夜里打灯树下捕知了,在砖缝里用瓶子掏蜜蜂。记忆像本小说,往往截取最精彩的片段展现,可是小说的最后,记住的也多是人物和结局,情节也只能记个大概了。早先的记忆在越来越多的经历退化,越来越懂人情事故,冷暖不说,没有能力,只能躲在别人背后,当做自己还未曾被挖掘。终于有天,发现自己有多么渺小,多么自大,在别人的强大能力下多么无能为力。
从小到大都有一个梦想,只跟几个人提过,却不敢多么自信的描绘未来蓝图,张爱玲说,人在喜欢的人面前会渺小到尘埃里,多数人对待梦想也大抵如此。梦想是人拥有的,到头来却主宰了人的精神意志,一不小心在失败后便一蹶不振,或许也没有任何成功的希望,可是我从没有放弃,即使在很多人心中是颓废的代名词,在父母老师眼里吊儿郎当不肯努力。如果一件事放弃不了,那么我想我应该努力捡起,或是梦想,或是喜欢的人,快乐也好,悲伤也好,从来习惯的多,放弃的少。拥有几个好同学,或说好朋友,不善言语,想起来能聊上几句,无聊了能发发感慨互相点赞,有是一年不曾联系,可是毕竟不忘当初的友谊。友谊是个难得的东西,跟梦想相似,开头难,过程艰辛,结局必然美好。
很长时间以来,慢慢沉沦,沉沦在梦里,沉沦在过去,知道是幻想中的现实,可究竟愿意沉浸其中。以前喜欢看书,现在也喜欢看书,以前看书多少有些装逼的意味,现在看书全凭兴趣爱好,名著杂文也有,社会家庭更多。后来看书便发展成一种技能,生气看书,烦闷看书,高兴也看书,书虽然看的不多,但大多认认真真地看,仔仔细细地品,有时三五天便看完一本,有时能搁浅一月有余。一种爱好坚持下去是困难的,生活有太多诱惑,就像是一次婚姻,必须你看它顺眼,它看你不厌。想要一场爸妈那样的婚姻,吵吵闹闹,却也能白头到老。可是父母毕竟开始老了,思念也多了起来,每次打电话,三句话不说,便感到一种离别的伤感,不经意便有眼泪悬挂。虽是不矮,自称男人,可情感太丰富,笑点高,泪点低,一个念头钻进心里,一种女人的气概就汹涌而来,为人不大度,也不算太过小气。自视与世无争,可终究是没有什么才能,也不愿多费什么功夫。很多时候突然变得安静,安静地思考,安静地想念,嘴上愿意平凡,可哪有不想出人头地,越懒惰越想,越想越冲动,可是一夜之后,化为乌有,继续为他人鼓掌,自己继续悲哀,悲哀到尘埃里。
想了很久,写的不久,一种想念的表达方式就是将它写出,写的越多,想的越多,不经意便将自己感动。
本来没有想写什么长篇大论,可今天毕竟是个喜庆的日子,虽然是中国人,有自己的节气,可我有时也爱凑热闹,写下这些,为自己多年以后回忆留下痕迹。祝愿所有人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