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与去年今天是一样,我以一场速度滑冰的方式,送送那满脸沧桑,步履艰辛的二零一五年岁月的老人,我眼望着湖岸周边都被清清的白雪覆盖着,挂在许多柳树杆上,还有那细长细长枝条上没有落净叶子上面的雪花儿,不时被那些窜来穿去淘气嬉闹的几只麻雀儿闯进来,雪和叶弄落了一地。旧的走进了昨日夕阳的余晖里,新的又迎着今日东升的太阳向我们走来.
我在冰场上滑行,冰面与我想的质量很劣,有的地方高低不平还不算,各处还有伸展不同方向横横竖竖长长大大小小冰的裂纹,裂纹是我们滑冰者最嫉妒,最惧怕的,一旦剑刃踩进去,就是一个大趴股,还会把剑刃折断,我是明知这东西的厉害,高度的神经一丝一毫也不干掉以清心大意,不一会那个穿着一身套黑白相间运动服饰的中年人,啪叽一声重重的摔了个大爬股,还好没有伤得太重,听旁边的人说,昨天还有一位脸都摔坏了,去医院花了不少钱,这时我深深为此纠结的心而无意的在滑下去了,坐下来换上鞋背上双肩包时,我又一次望了一下,跟随了十了多年的冰场,总还是有所依恋的,本想以我的速度滑冰,一个欢快的好心情去迎接二零一七年的到来,没想到会是这样子。
我穿过傍边的横栏上了岸,我忽然间感到心里一种踏实感,那个让我担心,让我惧怕,让我危险的冰,离他远去吧,我还是回到我的世界里,与大自然的冰和雪一起欢舞滑行吧,我是冰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