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像一杯茶,不会苦一辈子,但会苦一阵子”。
夜晚,我闻着弥勒所散发出的香气,看着窗外的月光明撩,听着大自然,最为美妙的韵律所演绎出,最为美妙的一首首律动的纯净,总会感觉到自己很幸福。
这样的生活,也让我觉得很满足。而很多文人的生活,应该也都是很痛苦的把?或许也许是因为他们,太过于多愁善感。
文人若离开了敏感的心,便也就不会是文人了吧?“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已流向东”。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缠绕身边的,也就只剩下这丝丝的寒意与孤独了。
三五老友一杯茶,若人生路上能得遇一,亦师、亦友、亦伯乐,我也就足矣,慰这尘风。
若留不住的人,那就让它走,不要再留。留不住的人心也,不必再牵扯些什么了。情感上的事儿自古原本就,不存在什么是永恒不变的,更谈及不到什么是亏欠,什么又是得到。
轻轻的来,不正如我们轻轻的走,不曾带走一片云彩?
人生来时本无一物,落地走时,我们又会将何物带走?“叶会黄,人也会老”,而你又是否遇见过不懂得心疼你的人,你还要一味的去对那人付出;难道不是宁愿从心里挖出来,也不愿再去奢求什么了吗?
其实这些年“一个家”对于我来说是一个什么样的滋味,我其实是一点也都,早已记不得也记不清了。
是父母之间,还是姐弟之间,又还存在着一些怎样微妙的关联,我更是无从去体味到什么,也都,吾愿去联想什么了。
只知,等你一个人,熬过一个又一个、春夏秋冬的严寒酷暑。跋山涉水并虔诚的行至,一沙又一漠,一山又一水;一言又一语,一人又一心;一悟又一静,那些什么血浓于水的亲情我想,也都早已化作一碗两端可端平的水,“透如泉眼,澈如明眸”,洞彻八方!又都互不相欠。
是啊、早已缘尽了不是吗?傻傻的你时至今日却还想着,向她们寄托些什么。人苦我不怕、心苦我也是,更无顾忌过什么。因而我一直有所坚信的,就是、“我们每个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人,必定是承载了一种怎样的使命而来”。或轻如鸿毛,或重于泰山。
只是最近这两日,时常听到我妈在说,她又要去哪去哪。我是不喜欢有人在我耳边唠叨,父母也一样不例外的。习惯了清静与独居的人,是一点碎语也都不愿被打扰。
我妈回来了四个多月,现在即将出去;感觉又能回到自由的时代,其实说到底,我还是挺开心的。因为她在家的这段时日,让我也好身不自在;这么些年一个人过习惯了,还真不愿被人打扰,时而是三姑六婆,左邻右舍,真不知她们聊些什么,又想干些什么。“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清”。
与我父亲,也至少是分开了将近有“十四个年头”也就是说从我十四岁开始。如今也都二十八了。与我母亲,更是分开将近有五年,算上我一个人独居的日子。其实从我记事开始,对她们更是陌生不过了,只因从小到大,原本他们就没怎么管过我。
可有可无,似有似无,形容这段唐代孟郊的《游子吟》“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的母子情缘,我想也是最为恰当不过了。实则又是怎样一个情况,是没人能研究透“缘分”这个话题的。
而百善,就是因以孝当先把。
就是过自己,活自己。双亲父母他们又想干什么、又怎么想的,我们唯有不干涉,不打扰。也不给他们平添一些,可有可无的烦恼尤为是经济方面的问题;顺人心,应人情,又顺其自然,就是我最终、所认为的一种“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