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着未完的歌瑶唱着未完的曲调,在星河斑斑的夜空彰显着其他。今晚的星星是会发光的,如同邻家结婚燃放的烟花一般,近在咫尺,却不能触及。
空悲切、白了少年头,已近深夜,窗外人鸟声具绝,只有被风惊醒的犬儿还在不停的吠叫。黑夜此时也如同思绪一般把我紧紧包围,像刚破茧的蝶虫要突破那厚厚的茧壳寻找光明一样,但最后精疲力竭还是无法破除身边的屏障。当一丝丝的希望也被占据后,是恐惧还是死亡,是选择挣扎或沉默这些都已不再重要。
初读柳永的诗,是被他那杨柳岸晓风残月和多情自古伤离别,更哪堪冷落清秋节的优美诗词佳句所吸引。他是风尘的惆怅客,他是喧嚣中一章醉人诗意的叙事者。思绪如蝶,思绪似酒,思绪同歌,不饮则已,沾饮则醉。思绪这杯酒犹如枷锁一般把我囚禁在囚车之中,虽有少许自由,却走不出那个圈,那个空间。
总之思之越深,念之喻切。年少儿郎在这个年龄代,本应是激昂文字,挥斥方遒豪迈的表现,而我却在柔海的波澜中,去寻找可驻的海岸。睡梦中她无声的走进我的梦乡,为她在虚幻的梦境中伏笔,携她之手走过青山、踏过碧云蓝溪、穿过薄薄幕阁的天阔。
轻念一句随遇且安,但又在恪守那份痴念。她的出现或许对我而言是个劫数,又或者是一种幸运。波澜不惊的湖面,在她的出现后,恰如一颗石子误投入湖心深处,泛起了阵阵的涟漪,她或许不知,在湖心中的波纹随着她的脚步向远方荡去。
这是一个错误,一个扑朔迷离的错误,在对的时间内我遇上错误的她。还好并未向其他人提及,只是埋葬在内心深处。现在这种思念也如手中殆尽的余烟一般,在奋燃的最后尘归尘、土归土。不再有丝毫的余留,反而是前所未有的清明。
邻家的犬儿叫累了也停止了吠叫,夜也再次恢复到以往的平静,人们也伴随着皎洁的月光早已进入甜甜的梦乡。收回思绪,突然想起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一念起、天涯咫尺,一念灭、咫尺天涯,太过多的挽留只会徒有悲添。
前世我可许我墨笔三千许你一世芳容,今世则可许我淡茶三分,倾你七分安宁,不再会有这么一个人去纷扰你的世界,更不会有这么一个人伏笔等候。还是那句话,随遇且安,一筝、一案、一性情足矣。
我的青春梦里花落知多少?不需人知,不需了解,不需探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