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首闽南歌“爱拼才会赢”最能激励人,这风雨年头,如歌人生,就是赌个输赢,在福建闽北地区,有一种纸牌游戏,大鬼(大王)配红桃三,合称“皇帝”,方块Q与红桃Q,合称“娘娘”,方块2与红桃2,就叫“地地”,在整个游戏秩序中,排行一、二、三,总共32张,因为玩法简单,一学就会,极易被男人所接受,三至八个人凑数,以牌玩钱,就可游戏上一阵子。娱乐一把,以钱财论英雄,赢钱赢心情,输钱输心情,多少之间俗称为“毛毛雨啦”。
我是一个丑人,过着庸人、庸事、庸碌的生活,在与同事闲云间,常质疑自己创造的能力,除了上班写方案、加班跑项目,白天干活吃饭,晚上泡澡睡觉,因为,没多大出息,所以在而立之年就决定玩物丧志。
这几日闲情逸致到了极至,每日必与“娱乐人”聚集一起。
午间,有玩友三人,彼此相互一笑,各自剑出鞘,围桌开局,心中各自猜想谁是那一个“幸福的毛毛雨”。
霄烟弥漫中,我摸了好几圈,抓耳挠腮也没抓上一手好牌,因为手中老抓小缕罗,不见张大牌,多次被他人卤肉,应了运势差,我叹人生真有运气之说,这时的我不要说遇上“皇帝”与 “娘娘”了,就连“地地”都不见影子,在刀光剑影中,破残了大半个口袋,这“碎银” 出了进,进了出,从鲁迅先生笔下的孔已己口中,说出“我已经不多了,不多矣”,演绎为“南京大屠杀“,最后将口袋中的琅琅声葬送。
因为输了,心情也就到了诸事不宜,不象开始时,还是如厕一般着急,可此时,已于无声处,心中那一曲“爱拼才会赢”就此而终。
玩的事,总不太顺,输赢间让我老想起股市,这一时期,大盘跌跌撞撞,伤了我的老根,我曾经的屁“股”,如国足一样臭不可闻,如果说前几年中国足球伤了国人的心,可这几年中国股市却要了股民的命,最湿我心。
都说,老百姓所看到的是房屋改革,房价越改越高,股市越改越低,许多人从宝马香车的浮华,因为股市轻轻一瞥变成了巷间车骑,因为股市积弱成贫,朱颜退去,红绿间家庭生活却走向那黑暗。我不敢重温这些年走过的路,因为我心时常会停留在深处的冰凉。
如果说人生如戏,我说人生如牌如市,爱拼不定会赢,敢拼还得会拼,而这时的我,已经不敢拼了,入市后就被“坑爹”,抚摸伤口才知有太多的焦虑镶在心头:我裸露了,我的兄弟姐妹已经身无分文。
此时,不必说还一息尚存,自认东风离去,人处逆境,我不敢放胆更无法从容,数着度过的日子,俗人见丑角,拍拍脑袋,摸摸口袋,象一阵细雨洒落心底,雨很丑很丑,还很不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