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漂零在湖海里的孤独船只,你是潜伏在浓雾里的沉默礁石。——题记
请你别在问自己的名字,我在孤独里沉沦了那么久,只记得孤独二字。人类生来就是孤独的,无法挣脱枷锁,也别自作多情。早就记不清说过多少句从孤独开始……
请你别问她的名字,我在孤独里沉沦了那么久,只记得孤独二字。可偏如《偏见与傲慢》一说写到“我在树林里走了那么久,就是希望遇见你。”早已习惯踽踽独行无所牵挂,早已知悉穷尽一生追寻的理想和爱情是刹那芳华,在我将要溺于某个昂长深夜时你出现在灯影下,墙壁上,窗户外,甚至妖娆在我梦里。
我不愿止步于此,我恨不得敲碎你的门,管你是碎花裙子还是披肩散发。可你却也问到了我,我把准备好的台词忘的一干二净。哪里有什么初恋,之前的一切都是为你排练;哪里有什么花言巧语,沉默中只想把你的模样刻在心里;哪里有为什么喜欢,支支吾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时,我明白,我对你的爱意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期。
忧思阿,你别再问你的名字,你要我说什么,我什么都记不起来。我记得周恩来寄给邓颖超的信里有这样子一句话:“夜深月明,就此打住,留着余兴送我入梦。”深夜是我的深夜,月明是我的月明,余兴也是我的余兴。谁知道他们隔了多远?我只知这信刚刚落笔。何来余兴阿?我只知梦里是什么。
忧思阿,你别再问她的名字,你要我说什么,我什么都记不起来。我记得梵高给提奥寄过一封信,信里有这样的一句话:“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团火,路过的人只看到烟。”一如万物皆有裂痕,因为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尽管有光的时候很少。我觉得无助和孤独倾轧过来的时候会想起她,想起水城的春天你要我与你共数黄冠赤足的天鹅,想起冬天我把你冻冷的双脚拢起来捂暖,想起你喜欢像树懒一样挂在我身上,想起我捧着你的脸你亲昵的喊我:别熬夜了,就你一个单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