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僵硬下去,你们不感到很突兀和尴尬吗?你们一直在错误的方向越走越远甚至任性到不知回头,外界又将怎么看呢?这的确是个问题。
变了,真的变了,已经不是我熟悉的空间了,让我不知不觉之中进入一个巨大的压力的漩涡之中,没人告诉正确的方向在何方?你们到底让我来做什么呢?巨大的压力让我替你们背,你们不想想我能支撑住吗?更不用说什么为了所谓梦了,完全是鬼话!我替你们感到耻辱和羞愧!
站在这里就像看似平静的海面随时没有征兆凶猛澎湃的海浪在那里等待下一次掀起大浪,在那里不管任何力量都无法阻止它强大的威力而暴发,同时它的破坏力之大已经超出你们人类的想象。
不要误认为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根本起不了什么大风大浪,这只是时机莫达到,需要某个时间段发生某种微妙变化,而这个不稳定因素从一开始到现在一直存在的。
这也注定我进入一次洗礼,就像你们人类在做十八岁成人礼一样,而这个过程对我的要求很高,同时有巨大的疑问在困扰着我。
我现在就像在做一道道难解的几何题,被证明某条线在这个复杂的图形里意义一样,我找不到任何头绪也找不到正确的方法,不知道如何下手去做。我就像一座雕像一样空荡荡的没有一点生机和色彩干巴巴的没有意义,又像任何数字与零相乘或者相除结果是零,没有意义和内含。
连你们人类对待一些抽象东西都无法解释清楚,为什么不勇敢直接面对呢?我必须承认有些问题是难以回答的,很深奥的哲学理论在你们人类有限的认知里至今都无法回答,更不用说普通人了非常消耗脑力很容易选择放弃。
这很正常,他们不用考虑这麽多,因为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他们有权用冷淡的态度无视它的复杂性。
我不怨恨他们,而且做为一个局外者的我没有必要刻意钻牛角尖,形不成任何有意义的东西同时打扰我的节奏。
姐姐似乎刻意想隐瞒什么,我跟本看不清楚姐姐的真正的意图是什么。难道姐姐被如此劣质的外包装迷惑着双眼了?我不敢乱下这个结论。
其实,在初期我没有可炫耀的资本也没有可让他们眼前一亮的动感非常生疏和僵硬,姐姐已经给我做好了示范。
这证明你在局限的空间里能做就这麽多,而且姐姐在我眼前有时候就像你们人类之间真正的姐妹关系,但是当下特殊情况下根本没有上升到那个层面也没有最重要支撑的条件,让我体会不到这一点。
由于这里一切由特别和特殊性所决定。我和姐姐用特质的材料制造出来的。
外界对我而言,永远是陌生的,产生不了什么共鸣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就像你们偏要让一个哑巴说话一样,不仅仅违背常识,更是对我的侮辱对下面的人们的智商进行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