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丝凉意“惊”醒了梦中的我,我睁开了朦胧的睡眼,夜里,安静的没有了一丝声音,“啪嗒、啪嗒……”,是雨来了,在敲打冰冷的窗檩,它仿佛在歌唱,为舒曼的《第一次丧失》添上几笔绚丽的颜色,轻柔极了……我开窗,去感受它的温度,虽是冰冷的,但那心跳却也是热烈的。本该深黑寂静的夜,也变得有趣起来。在微光的映照下,那天空也有些淡淡的紫,迷人极了。
我去睡了,向窗外的雨说晚安。它唱着,轻轻地唱着,哄着我沉沉地睡着了。梦里,秋雨化作了一位美丽地姑娘,在月光下舞动着曼妙地身姿……清早,它叫醒了我。可不再温柔,甚至有些暴躁。窗外是灰色的,我坐在床边,看着晶莹的水滴把完整的玻璃撕碎,再拼合,再撕碎。娇嫩的花儿被它击打,垂下了头,它仿佛在斥责这些花儿为什么在秋来了还不“臣服”,它骄傲的游走着,把蚂蚁的家也占为己有。
它,暴躁或者温柔。
本该阳光照耀的午后,也被它所占有。“啪嗒、啪嗒……”它好似从不知累,又跳起了舞,饱含着激情。坐在书桌前看书的我也没了兴致,它就像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吵着闹着。我生气了,把帘子拉上,不去看那张脸,听那也许暴躁,又或是无理取闹的声音。
它好似在微微地啜泣,哽咽了几下,也小了声音。我害怕它哭泣,伸手拉开帘,笑脸相迎。它不难过了,反倒是应了那句,“给它些阳光就灿烂”;它开始欢快地奔跑,就像布格缪勒曲下的顽童发,无忧无虑;它冲上来吻吻我的脸和那些彩色的雨伞,欢笑着飞奔去了别处,它去亲吻花儿、小草,它去灌溉农田,它去陪着鱼儿游泳、戏水。雨,美丽的秋雨。祝你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