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把余光中的乡愁改写成散文?
乡愁是一种绵延在心底的苦,就像爱情在某男某女间的生离死别一样;乡愁又是一种伟大的情愫,它占领了我们心灵中最深邃的部分。 乡愁是源于对往昔之物的特别缅怀,当夜雨响在耳边,乡愁也就如约而至在我们精神的海底。因为每次的归去来兮,所以我们的乡愁像西出阳关的旅人,充满了蓦然回首的美感。 我曾为乡愁的纯真浮想连翩,可一首童谣一段故事之后,我却只能为乡愁的解构而伤逝。乡愁不是离我们越来越远,就是被现代之物改造得面目全非。现实生活是物质的战场,是没有硝烟的金钱与道义的较量,是渐渐容不下乡愁的避难所。精神性情愫的全面溃败,工具主义的无往而不胜,我们的时代还有人类憩身休闲的后花园吗? 也许存在的都是合理的,因此当海峡般的乡愁被摩登高楼慢慢遮蔽的时候,当血缘般的乡愁被流行文化一举稀释的时侯,当大陆般的乡愁被感官享乐全盘击败的时侯,我们无聊的心底或许已经忘了回家的方向。乡愁还能成为乡愁吗?返身回顾之间,乡愁曾是一段尘封历史的精神勾连,故纸堆中惊雷的声声诉说,已在川流不滞的文化长河中传说着“故人、故事、故园”的隽永灵魂。 当落日夕阳带走了生命中春天的记忆,薄暮的黄昏你还能迎来考古者挖堀史海钩沉的快乐吗? 也许乡愁的解构是一个无奈的现实。当它不成其为艺术品,当它被说成是感情的奢侈,当它已成一段淡漠的回忆,乡愁的刻骨铭心岂不成了弥天大谎。 事实上,我们也正处在一个没有乡愁的物质社会,支撑我们心性的那座精神纪念碑,就在一场没有暴风雨的灾难中轰然倾倒。我们喜爱陌生的城市,我们流连于酒后的街头,我们欣赏新鲜的演出,我们欢呼青春的流浪。 四海为家、浪迹天涯是多么美!乡愁是否只会让我举步维艰?更让我们尴尬的是,回眸中靓丽如花的故园早在漫天的风沙中逝了它的容颜。我们又怎么可能在久别重逢的最新一次邂逅中,为它骄傲的写下最真的言辞。 乡愁被工业文明放逐之后,聊以告慰的情感替代品,只能是机器流水线上制造的后天物质,它有助于身体的肌肉强壮,却丝毫不问心灵的温暖与否?现代化的“乡愁版本”竟然是这么的新潮与另类:键盘敲打的“雨夜寄北”以网上传情的惊鸿一瞥,成就乡愁的未来时;电话情思的无聊滥觞,以话语的盛宴多余的倾倒后现代的情感垃圾;支票汇款信用卡的包打天下,以最经济实惠的功利交换把爱的精神脂肪一口吸干。 乡愁难道真的只剩下情感空壳,它的后花园还在桃花深处吗?假如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乡愁的苦味你就可以放到一边让别人自斟自饮吗?缅怀乡愁,让一世情缘唱得美一点再美一点!“相见亦无事,不来常思君”,在遥远的他乡总有寂寞的时候,所以我们的笔端,我们的吟唱,我们的沉思,难免有乡愁满溢出来的芳香。那时候回不去的故乡是那么的可爱,像童年时母亲在自己摇篮边轻吟的那首儿歌。 我们会慢慢的懂得乡愁是一本历史的巨著,它送给我们的不仅是沙漠甘泉,也给人间的旅人浇灌上心智的露水。寄愿乡愁伴随人类思想者的新生而在精神的坟冢中重新复苏,不要再让我们人类丢失为数不多的几亩梦田。
乡愁改写散文?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没有过远游经历的人或许无法体会那一份绵长的乡愁。小时候,离家求学,总是想起母亲在灶间忙活的身影。学会写字之后第一次写信,用稚嫩而笨拙的笔迹,写下对母亲的挂念。我想象着她的惊喜,想象着她将如何自豪的告诉邻人,这是儿子寄来的第一封信,更想象着她是如何在无人的静静夜里,一遍又一遍地抚摸那些她并不认识的字。是的,我思恋我的故乡,那里有村头的大树,那里有慈爱的母亲,那里有我全部的童年。长大后,远渡重洋,寻求真理,故乡留下了我寂寞的新娘。她的眉目,她的浅笑,时常出现在我的梦中。新娘白皙的双手,将在岁月的蹉跎中变得与母亲一般。她是否时常在村头翘望,盼着那远行的新郎?看到有人走近,她是否会误会那就是我的身影?等看清来人,她又是否会落落寡欢?是的,我思恋我的故乡,那里有袅袅的炊烟,那里有贤惠的妻子,那里有我剪不断的乡愁。后来啊,母亲病逝,匆匆赶回的我未及见她最后一面。我伫立在坟前,冷冷的山风吹过我单薄的身体,瑟瑟如一片落叶。这就是所有人最后的归宿,落叶是疲倦的蝴蝶,它翩翩做着最后的舞蹈,飞翔,飞翔,飞翔……最终回归到大地的怀抱。是的,我思恋我的故乡,那里有一尊坟,坟上有一棵树,那是我写给母亲的诗。而现在,我只能在回忆中寻觅故乡的踪影,一弯浅浅的海峡把我和我的祖国分离。夜阑人静之时,书桌上的名片盒里,珍存着来自黄河的泥土,从里面正汩汩地发出水声。我感觉到一种奇异的联系,它使得我无法割舍对故土的眷恋。它就存在于我的血脉之中,连接着我的心脏,随着我的脉搏一起跳动。是的,我思恋我的故乡,那里有长城,那里有黄河,那里有华夏子孙共同的乡愁,共同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