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王杯”全国原创诗歌大赛获奖感言
首先,感谢金寨县麻埠镇人民政府!感谢《大别山诗刊》杂志社!感谢主编碧宇老师!感谢各位评委!是你们的公平和公正才能让我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诗歌创作者在这样一个全国性的诗歌大赛中有了获奖的机会!
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六安人,麻埠镇离我不远,估计也就一百里车程;作为一个常年漂泊在外的打工者,麻埠镇离我又很远,需要一份久违的闲情或者子夜里的一场梦境,去心有灵犀,去众里寻你。
小时候,印象中的麻埠是从一首歌谣开始的:“走进麻埠容貌堂堂,出了麻埠浑身净光!走到鲜花岭回头望望,攒够了银两再来逛逛。”老人们每每说起这首歌谣必是容光焕发,那气势让人能够充分地联想起当年麻埠“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的繁荣景象!
长大后的麻埠镇更多地存在于润泽下游万亩良田的响洪甸水库和冬日掌心一杯温暖香茗中浮浮沉沉的六安瓜片!
所以,真正仔细地研究麻埠就是从这次诗赛开始的!2014年10月份,《大别山诗刊》主编碧宇老师在论坛中发出诗赛通告的时候,我第一时间百度了有关麻埠的知识和图片。那时候才更真正了解了金寨县那些曾经血沃中原的革命先烈,真正了解物产丰富的鲜花岭,真正了解舍身取义的麻埠老街,真正了解屹立千年,用无声的生命见证历史、穿越历史又创造历史的桂花王树!
2014年之前,我意识形态中的桂花是无王的,2014年之后,我更相信了“桂花王外无金秋”,我想,这也许就是这次诗赛所带来的效果吧!
当下,因为网络快捷迅达的特性,使中国新诗的创作进入了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的又一个高峰期。许多曾经热爱诗歌却因种种原因辍笔的诗歌爱好者们重新回归了诗坛,回到了诗歌创作这条曲径通幽的小路上。当然,表象的繁华不一定意味着层次上的更高,流派众多的诗坛也呈现出良莠不齐的现象!我自己是个新手,对于诗歌创作凭借的就是对漫漫人生一种冷暖自知的感悟。所谓“手写我心”,也许就是说得我这种状态吧!
私底下我常常认为:诗歌,需要更多地体现生活,更多地体现一种更近距离的人文关怀!这是诗歌在当下浮躁社会必须坚持的美学向度!
参加这次诗赛,构思之前我思想斗争了很久:按照惯例,想要取得好成绩,最保险的一种写法就是用“高、大、上”的华丽语言堆砌一座殿堂,让读者惊愕然后叹为观止!但我自己不喜欢那种味同嚼蜡、除了给读者带来肠胃不适消化不良外,再无营养的诗歌!另一种写法就是用心、用情、甚至用生命,写出能够带来痛和闪电的诗歌!幸好,我选择了后者;幸好,我遇到了一群真正懂诗,一群摈弃浮华追求更深内涵的评委!
围棋界有一种现象叫做“大赛无好局”,意思是大型的比赛中,由于选手思想上想赢怕输的包袱,必然影响棋艺的发挥,也就不可能下出好的棋局来。我想我们诗歌界应该自我警醒,以免落入别人的窠臼!诗人需要的两个条件:一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孤独;二是有一颗纯净平和的内心。很多时候,我们都应该抛弃功利心,不应该为参赛而参赛,为获奖而参赛!我所坚持的一种创作理念是:诗歌创作就好像是为读者画一座山,我们需要做的仅仅是画出山的轮廓或曰影子,其间的沟沟壑壑、花花草草留给读者添加。这样的诗歌余味会更多、留白会更多,读者再创作的空间也会更多!
我是一个常年在外地的打工者,一个地地道道的建筑工人。处在社会最底层的我,偶尔抬头时把诗歌当成此生最高贵的信仰!
当下社会人心浮躁物欲横流,快节奏的生活造就了一批仅靠快餐文化填充内心空白的人,所以我们每一个写诗的人都要明白自己应该承担的社会责任!“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就我个人而言:生活给了我太多的痛,但幸运的是,我在这些苦难里,发现了金子!
写此文时,正赶上二十四节气中的冬至。冬至,是太阳直射点到南回归线上返回的日子,是阴气盛极而衰、阳气回暖的日子!在这样的冬夜里写这篇获奖感言,冥冥中感觉有种天意:多年来的孜孜以求和厚积薄发,是否?我终于等到了曙光,等到了人生中又一次的否(读pi,三声)极泰来!
感谢生活!感谢诗歌!让我在时光皲裂的伤口上,重新找回了我失散多年的影子!
文/极目千年